“你還真貪心。”鶴硯忱使勁捏了捏她的鼻尖,“攏共就一盒,你全要了?”
“嬪妾喜歡嘛~”月梨粉腮嘟起,嬌噥道,“旁人戴著,有嬪妾好看嗎?”
這般不害臊的話,鶴硯忱都懶得說她了。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捻起一顆珍珠,置于她胸前,瑩潤的珍珠和她白皙嬌嫩的肌膚真的很相配。
冰涼的珠子順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緩緩下滑。
鶴硯忱勾了勾嘴角,語氣戲謔:“都想要?”
月梨點了點頭。
......
等月梨領會到他的意思時,已經為時已晚。
垂下的帷幔被她纖柔的手指抓出一道又一道痕跡。
“啪嗒”一聲,一顆亮晶晶的珍珠從床幃間滾落…
*
翌日。
月梨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馬車上了。
馬車輕輕搖晃著,但底下鋪著厚厚的毛毯,讓在路途中舒適了不少。
“醒了?”
男人醇厚的聲音從另一側響起,月梨掀開眼眸,便看見鶴硯忱坐在小書案前,拿了本書看著。
她嚶嚀一聲,抱著被子翻了個身。
“還不起?再過一個時辰就要到了。”
“嬪妾累...”月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起不來都怪誰?
鶴硯忱神色中還透著饜足,也不在意她的埋怨,伸手將人從被子里抱出來。
“起來吃點東西,都快要午時了。”
月梨趴在他懷里緩了好久,這才恢復點精神。
喚了宮人進來服侍梳洗,又用了碗粥,她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月梨掀開窗帷,趴在窗邊看向外面。
隊伍已經出了京城,走在郁郁蔥蔥的樹林中,四周都是清脆的啾啾鳥鳴。
她看了一會兒,突然在隊伍前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月梨臉色一垮,竟然是他。
那個什么蕭將軍,當初江州知府便是想要將自己賣給他做人情。
月梨撇撇嘴,又老又丑,還好她機靈,先勾搭上了鶴硯忱。
季明隨行在車架外,注意到月梨的視線,問道:“容華主子可是認識壽安侯?”
“壽安侯?”月梨驚訝,“那不是蕭將軍嗎?”
這下輪到季明疑惑了:“那是壽安侯,壽安侯從未上過戰場,怎么能是將軍呢?”
說著他一拍腦袋:“鈺主子您說的怕不是壽安侯世子蕭明誠吧?他去歲的時候在邊關立了戰功,得封正三品驃騎將軍,旁人稱一聲蕭將軍。”
說著他還給月梨指了指,在壽安侯身后不遠處,一個騎在馬上的高大身影。
男人一身戎裝,只能看見硬朗高挺的側臉。
月梨驚訝了。
這才是蕭將軍?
那她豈不是認錯人了?
“看什么呢?”
就在她驚訝之際,身后響起一道幽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