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一陣情欲的聲音所吵醒的。
“阿周哥,我生理期剛過,你輕些!”
“要是吵醒了嫂子怎么辦?”
男人嘶啞的聲音明顯壓抑著欲望。
“沒事,我們小聲些,她不知道”
姜周俯身去咬蕭婉的鎖骨,情欲正上頭,一轉(zhuǎn)頭,對上我厭惡的眸子。
嚇得立刻起身。
“方梨梨,你什么醒的!”
“嫂子你可別誤會,我和哥什么都沒發(fā)生。”
兩人一邊說一邊慌忙地穿好衣服。
我惡心地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姜周已到我的床前。
握著我的手,故作欣喜地說道:
“梨梨,終于醒了?”
“你知不知道你暈倒的這幾天,可嚇?biāo)牢伊恕D阋浅隽耸裁慈L兩短,我和團(tuán)團(tuán)可怎么辦!”
提到團(tuán)團(tuán),憤怒涌上心頭。
我紅了眼眶,拿起枕頭,歇斯底里地砸向他。
“滾,你根本就不配提起團(tuán)團(tuán),給我滾!”
“你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姜周不悅地皺眉,抓住我的雙手將它圈錮在頭頂,碰著我的鼻尖嘆氣。
“為什么每次提起團(tuán)團(tuán)你就發(fā)瘋?明明她好好待在家里!”
“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在吃蕭婉的醋?這樣好不好,以后我按時回家陪你和女兒,你也開心些,別天天拉著個死人臉。”
他說著低頭想要吻我,我掙扎不開,氣得狠狠咬破了他的嘴唇。
姜周吃痛連忙松開我,而后扇了我一耳光。
“方梨梨,你上輩子是狗啊,這么喜歡咬人?”
“都當(dāng)媽的人了,裝你媽的純潔呢。能低頭哄你就不錯了,還鬧脾氣!
“我告訴你,你不愿意做,有的是女人愿意!”
說著,他牽起蕭婉的手,憤憤離開。
蕭婉還回頭給了我一個得意的眼神,陰陽怪氣道:“某些人啊,真是活在福中不知福,要換作我,肯定會好好珍惜。”
我冷漠地別開頭,心中只覺得惡心。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閉眼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
剛踏出病房的姜周和蕭婉,竟然折返了回來。
而后,被迎面而來的警察猛地摁倒在地。
“姜周,有人舉報(bào)你故意虐殺女兒,經(jīng)過調(diào)查,確定屬實(shí),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姜周臉色倏地慘白,不可置信地抬頭。
“你們說,我虐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