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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聲。
結(jié)婚是吧,酒席是吧?
好,那我要討回屬于我的一切。
我拍了拍侄女的肩膀,嚴(yán)格來說,她才是我身邊唯一的親人。
青禾笑了笑。
“姑姑你別怕,再怎么樣你身邊都還有我們。”
有了她的話,我心里也有底氣了許多,我們開車直奔酒店現(xiàn)場。
大門推開時,央央正和王彥明舉行婚禮。
看見我來了,她眼角的得意怎么都壓不住,抬手直接搶過司儀話筒。
“各位,雖然我媽又小心眼又不講理,平時嫉妒我婆婆的養(yǎng)老金,但是她今天能來到現(xiàn)場送祝福我還是很開心的。”
她的話一出,在場眾人瞬間嘩然一片,看著我小聲議論著嗤笑著。
“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原來是這樣的人。”
“當(dāng)時我也在場,這種女人真是可怕,現(xiàn)在網(wǎng)上說的拿著年輕人的社保去享受的估計就是這種人吧!”
“是啊,想想最近推出的全民交社保政策也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人鉆空子!”
“一看就知道是把自己的女兒惹毛了,但是現(xiàn)在沒人給她養(yǎng)老害怕了,所以過來跪求女兒的原諒吧。”
場面因為這句話,傳來一陣更大的嗤笑聲。
所有人都緊盯著我,巴不得看著我出丑,就連女兒央央此刻也格外興奮。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緩緩走到女兒面前。
抬手將一張證明甩在她的臉上。
“現(xiàn)在,立刻把你姥姥的撫恤金交出來,你姥姥尸骨未寒,走了三天,你卻有臉拿著他的撫恤金招搖過世的辦婚禮?”
這話一出,所有人立刻調(diào)轉(zhuǎn)矛頭對準(zhǔn)央央。
“什么自己的姥姥剛?cè)ナ谰娃k婚禮,這還有沒有心啊?”
“按照他的意思是說,甚至辦婚禮的這筆錢還是拿著姥姥的撫恤金!”
“這也太可怕了吧!”
見到輿論調(diào)轉(zhuǎn)。
央央的臉色一白,下意識的拉了下身邊男人的手。
可是男人卻下一次推開她,把她自己一個人推出去,應(yīng)對輿論風(fēng)波。
我冷笑一聲,果然我沒看錯,這就是一個沒有責(zé)任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恕?/p>
央央的臉色慘白,他梗著脖子沖著臺下的人怒吼。
“你們別聽他瞎說!這這都是有原因的!”
隨后他強(qiáng)硬的拽著我低聲道。
“媽,你是瘋了嗎?搞砸我的婚禮對你有什么好處,你今天老老實實的,以后我還會讓老公養(yǎng)著你,否則”
我冷笑一聲,把她推開。
“否則什么?我今天不但是來要撫恤金,也是來要我的養(yǎng)老保險,更是來揭穿一個白眼狼的真正面目!”
我的聲音很大,大到在場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央央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不能再難看。
他慌的像一只無頭蒼蠅。
看著她此刻的樣子,我沒有一分心軟,繼續(xù)開口。
“你難道就不看看剛才我給你的那張通知書上面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