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生日聚會上,老公突然黑了臉,我正要關心,他卻抱著表嫂就出了門。
十幾分鐘后,倆人推推搡搡回來時,桌上【我有你沒有】的游戲酒杯正轉到表嫂面前。
“江逐云親自幫我塞過衛生棉條,就在五分鐘前。”
全場陷入死寂,眾人面面相覷,尷尬地不知所措。
身側的包大敞著口,里面備用的衛生棉條果然不在了。
而我的老公江逐云不但沒有一點慌亂,反倒正一臉溫柔地幫表嫂擦椅子上的血跡。
她一臉得意地望向我:“弟妹,他幫過你嗎?沒有的話,這酒就得你喝了。”
我抓起酒杯,猛然潑在她臉上。
江逐云炸了,瞪著我怒吼:“你瘋了?那么想要,大不了以后我也給你塞。”
我反手狠狠扇在他臉上:
“江逐云,我跟你沒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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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一根棉條?同樣都是女人,你連這點同理心都沒有嗎?”
他竟然以為我生氣是因為他拿了我的棉條?
還是說在他眼里幫姜云塞根衛生棉條,很正常?
胸口像被一塊巨石堵住,憋屈感席卷全身。
姜云像個沒事兒人似的聳聳肩,脫掉鞋坐進他剛擦干凈的椅子里。
“我跟逐云從小就認識,比這更親密的事兒我們早就做過了,所以你真的沒必要介意。”
“放心啦,雖然前些年他們那群人被我迷得不要不要的,但我現在都嫁給他表哥了,不會跟你搶他的。”
他的眉頭蹙起,幽怨地望了眼姜云,忽然把我拽到她面前。
“阿云怎么說都是表嫂,是長輩,跟她道歉,否則這事兒完不了。”
聽見姜云說不會跟我搶他,他就這么在意?
在意到要逼著我這個新婚妻子給姜云道歉,以表示自己對她的偏愛。
我掙脫開他,對上他猩紅的眼睛咬緊牙關質問:
“江逐云,我的丈夫親自給自己的表嫂塞棉條,你讓我道歉?”
“是不是哪天撞見你們睡到一張床上去了,也要我給你們道歉?”
他聳聳肩笑了。
“好,蘇卿顏,好得很。”
在一聲聲莫名其妙的好聲里,他拿出手機劃拉了幾下。
幾分鐘后,排成隊的外賣小哥陸陸續續進來。
不一會兒,桌上就堆滿了小山丘似的衛生棉條。
“這些夠賠你了吧?你就算塞一輩子也塞不完。”
屈辱漫上全身,他的一字一句甚至一個眼神都像針一樣一根根扎入我的心臟,疼得我手足無措。
巨大的巴掌聲又響起,我緩緩放下打在江逐云臉上的手。
“江逐云,你怎么敢欺我至此?”
望著我奔潰的樣子,他忽然就懵了,他是真的不明白我生氣的點。
不就是拿了我一根棉條,他已經還了我這么多,我不該高興嗎
我轉身要走,他忽然攥住我的手。
“卿顏,你到底氣什么?”
“你能不能直接說,別讓我猜。”
我也傻了,明明我只是潑了姜云一杯水,他就能想到逼我給姜云道歉。
可姜云把那么私密的事兒舞到我面前。
他卻不知道我為什么生氣。
我一時就分不清他是真的大條,還是只對我大條。
我甩開他的手,朝他步步逼近。
“江逐云?你怎么會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