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的吐了他一臉的口水,卻被宋宴行拽著我的胳膊不肯松手,一臉的無所謂。
“反正你也是被你媽送過來賣的,不就是幫青青清理一下鞋子嗎,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抖著嗓子問:“一定要鬧的這樣難看嗎?”
臺子下面的人開始喝倒彩,大家都一臉玩味等著我的反應。
在此之前大家都認為辦了結婚紀念日的宴會,肯定會風風光光的。
今天在外人看來,
本來應該是宋家女主人的幸福時刻。
可這一刻我卻覺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
紅酒順著裙擺一滴滴落到地上,把玻璃碴染的像鮮血。他強硬的態度讓我覺得今天的自己避無可避。
果然下一秒,宋宴行揪著我的頭發,把我按在地上。
強硬的力道讓我的頭顱低下,徹底跪倒在蕭青的面前。
膝蓋被玻璃劃傷,鉆心的疼痛都比不上心口的缺失。
露肩禮服被扯散,露出大片瑩潤的后背和帶著溝的渾圓。
我屈辱的留下淚水,嗓子里發出嗚咽的求饒。
“宋氏總裁果然是說一不二,雷厲風行啊!”
“沒想到能看到這樣一出大戲!”
我的身子被無數個惡心的眼光盯著看,就像羊進了狼群。宋宴行沒有絲毫的心軟,冷漠的眼光盯著我,隨手把煙掐滅,用腳尖踢了一下我被玻璃碴割壞的膝蓋。
我徹底沒了尊嚴,他把我像狗一樣在眾目睽睽下玩弄。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宋宴行掐著我的下巴往蕭青的鞋上按。
“不聽話是吧?我動手可沒那么憐香惜玉。”
“想要離婚,我總要從你身上收點利息吧?一個破鞋還真把自己當宋家女主人了。”
我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強忍著不讓自己流淚。
哭了就是如他的意,宋宴行以前最喜歡看我哭,每次都惡劣的羞辱我。
沒有一次例外。
我深深吐出一口氣問:“舔了就能讓我離婚嗎?”
倔強的眼神猶如一根刺,挑戰著宋宴行的權威。他徹底怒了,沖著我大吼:
“顧笙你真是活膩了,為了和我離婚竟然能忍成這樣!我就真那么讓你想逃?”
他揪著我的頭發強迫我抬頭看著他那雙噴火的眼睛,恨不得把我掐死。
“我從前為你忍的還少嗎?我說,我要和你離婚。”我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清晰無比的說出來。
他丟開我的臉,恨得牙癢癢:
“別欲擒故縱了。離了我,你弟弟的彩禮,你媽的醫藥費,你爸的債誰來給?”
“少他媽裝了,今天走了明天還得回來求我給錢,你就是個賤人!”
“還認不清現實嗎?你早就被你媽賣給宋家還債了。”
我流著淚,不住的搖頭。我不是賤人。
“陳小姐還欠多少我替他還。”身穿得體西裝的男人從人群里走出來,一臉陰郁的看著宋宴行。
頂光打在他的身上,猶如天神下凡。我木訥的轉過頭去看到了一個氣質卓然的男人。
他走上前嘲諷宋宴行沒風度,為難一個女人。
然后塞給我一張名片,帶著溫柔的笑意說:“有困難隨時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