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聽到沐庭祎,內(nèi)心不由忐忑,像是自己珍藏的寶藏被人覬覦。
他收緊牙關隱忍情緒,抬眸凝視傅淮祖:“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傅淮祖:“你別擔心,我來找你的事沒有告訴祎祎,我不想讓她困擾。”
“困擾?呵、你讓她困擾的事還少嗎?”
一旁的方琪聽不下去他的冷嘲熱諷數(shù)落道:“喂,你這人怎么說話的,我們總裁是好心耶!”
“方琪。”傅淮祖打住方琪,“支票。”
方琪后退回去,把提前準備好的支票恭敬遞到傅淮祖手里。
傅淮祖把支票推到楚凌面前:“這是一張巨額支票,作為給你的補償,我想,恐怕你三輩子都用不完。”
“想用錢收買我啊。”楚凌冷笑,“但是不好意思,祎祎在我心里,是無價的。”
傅淮祖挑眉:“你以為,我想搶走她?”
“難道不是嗎?”楚凌狠著臉色,“無非又是仗著有錢有勢,以為可以買通一切。”
傅淮祖聽著他的謾罵也不怒,淺淺彎起嘴角,讓他去罵。
“你對祎祎做的那些,你以為靠錢就能補償嗎?強迫她囚禁她,做盡了齷齪的事,認識一個星期又怎么樣?這么多年我愛她不比你少!”
楚凌罵紅了眼。
不知是為了沐庭祎打抱不平,還是因為沐庭祎始終愛的是他而妒怒。
“現(xiàn)在又想用什么辦法?再讓她給你生個孩子,好父憑子貴?”
說到這里,楚凌意識到什么倏地收聲,怔怔地看著他。
他情緒上頭,竟說漏了嘴。
傅淮祖自然是聽出來了,放大的瞳孔緩緩抬起:“生?你說的什么意思,你說清楚點!”
楚凌半低下頭,眼眸不安地左右飄移。
那年沐庭祎生孩子的事,除了沐家人只有他們楚家知道。
這件事,最不能知道的就是傅淮祖,可他偏偏沒守住,就這么說了出來。
“楚凌!說話!夏夏是不是我的孩子?”傅淮祖雙手拍桌站起來,凌厲的雙目逼視他。
“你在胡說什么?夏夏才不”
楚凌還想狡辯,但傅淮祖已經(jīng)快一步跑了出去。
“楚凌啊楚凌。”方琪踱步過來,“我們總裁今天是來給你送你和沐庭祎的訂婚賀禮的,現(xiàn)在嘛”
他扶了扶眼鏡遺憾一笑。
“你就拿來當零花錢吧嗷。”
說完,他走出兩步想到什么又走回來看著面如土色的楚凌。
“再告訴你個事實吧,他們兩個,不是親緣關系哦。”
他放下這些話,甩著得意的大臂離開,獨留楚凌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傍晚的南城大街,一輛飛馳的轎車,發(fā)著如惡龍般的咆哮,迅猛如風,勢不可擋。
傅淮祖無視交規(guī),腳下油門幾乎踩到底,一心向著湖山小區(qū),向著他的妻兒。
今天是周六,沐庭祎和寶寶獨自在家里,她看了眼時間,到廚房準備晚飯。
沐槐夏就乖乖坐在墊子上玩玩具,看漫畫。
叮咚——
門鈴響了。
“媽媽!有人來了!”
沐庭祎想許是爸媽又忘了帶鑰匙,遂伸長脖子對沐槐夏說:“寶寶,幫媽媽開下門。”
“好的!”
沐槐夏爬起來,踏著小兔拖鞋跑到門口,戴著金鐲子的小手把著把手一轉(zhuǎn),將門打開。
“唔?王子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