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庭祎雖然跟他老夫老妻,但要她在他面前主動脫衣,她還是很難為情。
她身上的衣服是背心加襯衫,下身是一條修身牛仔褲。
傅淮祖剛剛幫她脫去的是外套,襯衫扣解到第二顆就被她一巴掌打住了。
“你再不快點,那我就來咯?!备祷醋嫦蛏贤鲁鰺熑Γ垌[著,玩味道。
“哼,登徒子?!便逋サt咒罵一聲,加快了解衣扣的速度。
傅淮祖兩只眼睛就像電焊一樣燒在她身上,還沒碰她,都讓她快要招架不住。
大約五分鐘,她才磨磨蹭蹭地脫完,雙手不忘遮羞。
傅淮祖呼出最后一口煙,轉頭把煙碾碎在旁邊的煙灰缸里。
他站起身時不聲不響,毫無預兆,沐庭祎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手捂得更嚴。
怎奈本錢太好,越是遮,越是欲蓋彌彰。
傅淮祖見狀啞聲低喃了句“尤物”,解襯衫扣的動作猴急得很。
他解完扣還沒脫下,任由襯衫掛在肘部,緊跟著去解西裝褲扣。
他個高,盯她看時時常要稍微彎腰,但現在,他下巴半抬,俊眸慵懶,低垂凝她。
鋒致的薄唇微張舌尖自然掃過牙膛,寬肩窄腰冷白色的胸腹肌比以前還發達。
沐庭祎看得情不自禁一個用力吞咽。
傅淮祖,真是只勾人的男狐貍。
他做事雷厲風行,在這時上效率尤其高,不出一分鐘他們就已是坦誠相待。
傅淮祖看她緊張的樣子,想了想提議道:“我們通過玩游戲慢慢來,怎么樣?”
“不會又是抽牌吧?!便逋サt想到曾經的事她就打怵。
“玩過的再玩就沒意思了。”
他摸索下巴思忖,接著一個拍掌說:“我們石頭剪子布,輸的那個要被對方親或彈一個部位,到底是親還是彈都由贏家決定,如何?”
沐庭祎看他像小時候一樣說著游戲規則,只是那規則不再單純。
“那部位是”沐庭祎問出了關鍵。
傅淮祖指著額頭:“從額頭開始,接著是鼻子,嘴巴,喉嚨,肩膀,肚子。”
“等結束最后那步,我們就做,怎么樣?”
“唔,好吧,反正我從小到大都贏不過你,彈的時候輕一點哦?!?/p>
“別這么不自信嘛小十一,說不定你就贏了呢,來吧,石頭剪子布。”
“嗯”沐庭祎猶豫了半天舉起右手,握拳做準備。
“石頭剪子布!”
兩人異口同聲,再一起看結果,跟兒時一樣,一點都沒變。
“唉,贏得太輕松了?!备祷醋嫣职押诎l梳至腦后,說得屬實很欠扁。
沐庭祎瞪著他,又垂眸瞄了眼,僅一眼,她就倒抽了口冷氣。
看上去很好彈的樣子,最后一輪她一定要贏,彈不死他!
“好了,額頭的話,那就”傅淮祖看她委屈巴巴的樣子憋著笑,“簡單親一下吧?!?/p>
他走近一步,輕輕吻上她的額頭,在這種環境下,純的很突兀,又很契合。
沐庭祎眼含甜蜜,清了清嗓:“繼續來?!?/p>
傅淮祖呶了呶嘴:“好。石頭剪子布!”
他又贏了。
“啊”沐庭祎耍賴跺腳,“怎么又輸了嘛。”
“沒關系沒關系,不就是親一下鼻子嗎?呵呵、”傅淮祖笑得寵溺,親上她的小鼻子。
“唔”沐庭祎表示又甜蜜了。
游戲到這里開始有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