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萌萌似懂非懂，她一直生活在單純的環境里，不太明白這些彎彎繞繞。
但既然是哥哥的決定，她也不再多問，有些無趣地找了個地方坐下。
就算有人過來搭話，她也提不起興致。
整個宴會，唯一有趣的人已經走了
另一邊，陳凡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宴會廳，立刻撥通了晨星的電話：“我需要你幫個忙，調查一下張紫靈的父親，還有張家的情況。”
晨星作為經常服務霍家這類上層世家的律師，自然知道張家。
她坐在辦公室里，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沒戴眼鏡的眼睛里透著凌厲。
以前外人以為她戴眼鏡是為了顯沉穩，其實是為了收斂鋒芒。
“陳先生，有件事我必須說清楚。”她語氣嚴肅，“你現在雖然網絡熱度高，但根本沒法和老牌家族抗衡。一旦我這邊啟動調查，他們很可能會察覺。”
“有沒有辦法不讓他們發現？”陳凡語氣堅定，“張紫靈是我的同學，她現在處境很危險，而且她只相信我，我不能讓她失望。”
“人總得為某些事拼一次，不是嗎？”
晨星聽到這話，嘴角微微勾起，凌厲的眉眼柔和了幾分。
這個年輕人，有點意思。
她年輕時不也是這樣嗎？
正是憑著這股勁，才選擇當律師，只是后來浸淫行業太久，反倒忘了初心。
陳凡的話，讓她找回了久違的熱血。
她也曾意氣風發地宣誓，要用法律的武器還人間清白！
她改變了態度：“我認識一個私家偵探，或許能幫你。”
“他們和我們不一樣，做事更隱蔽，不容易被察覺。但這是灰色地帶，你要想清楚。”
“這是我以個人名義幫你，和律師事務所無關。”她補充道，“現在不是上班時間。”
陳凡被她一板一眼的樣子逗笑了，“多謝‘朋友’的好意，把他的聯系方式發給我吧。”
掛了電話，晨星立刻把私家偵探的號碼發了過去。
陳凡撥通電話，過了好一會才接通，傳來一個醉醺醺的男聲，“誰啊？”
“是趙先生嗎？我有生意要談。”
“什么生意？”
陳凡微微一笑：“三萬，幫我查件事。”
對方一聽三萬，酒瞬間醒了：“你在哪里？我馬上過去！”
陳凡沒說別墅地址，選了別墅區外的一家餐廳。
沒多久，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趕來。
他大概三十四歲，滿臉絡腮胡，穿一身毫無時尚感的條紋t恤和長褲，挺著啤酒肚，活像個失意的中年大叔。
陳凡皺起眉頭，這真是個合格的私家偵探？
但畢竟是晨星介紹的，他還是耐著性子打招呼：“你好，趙先生，我叫陳凡。”
“陳凡？我知道你，現在很火的網紅嘛！”私家偵探立刻來了精神，“要查什么？”
“查張家，張紫靈的父親，他在外面有個情婦，我要知道對方的身份，具體情況，能拿到照片最好，三萬塊，就幫我做這一件事。”
私家偵探二話沒說就點頭，“現在轉錢吧，我這就給你資料。”
陳凡一愣：“你現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