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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兩世,我終于找到了對付小雪的辦法。
我按耐下內心的狂喜,模仿著小雪無辜的語氣:
“我只是給了她一塊蛋糕。”
晚上剛進門,就看見小雪直挺挺的跪在客廳中央,看向我的眼神滿是怨恨。
老公則不耐煩地來回踱步。
最后抓起茶幾上的杯子,用力摔碎在小雪面前:
“連你也學著爭寵,整個飯局都被你發瘋毀掉了!”
小雪惡毒的剜了我一眼,把膝蓋重重按到碎玻璃上,哭喊著辯解:
“小雪不是故意的,只是身上突然刺痛”
“夠了!”
老公粗暴的打斷她:
“以后再這么無理取鬧,我這里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聽到要送她走,小雪的臉“刷”的白了。
額頭瘋狂地磕向碎玻璃,血瞬間流了滿臉。
她轉頭,滿懷報復地看向我。
卻發現我對她的自殘行為沒有絲毫反應,只是含笑抱手看戲。
她眼底的慌亂又多了幾分。
這幾天小雪在家里,經常無緣無故倒地抽搐。
看向我的眼神,怨恨中又帶著恐懼。
而她每天都會在我面前制造新傷,我都一概報以微笑。
在又一次當著我的面自殘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開口諷刺道:
“你把她送走,是為了不想親眼看到她痛苦吧?”
“你以為看不到,她身上的疼痛就會減輕嗎?沒見過這么狠心的媽。”
我倚在門口看她把刀插進掌心,低聲笑道:
“不用你操心。”
一周后,女兒終于回來了。
我買了一個蛋糕給女兒補過生日。
在老公面前,小雪還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懂事。
熟絡地拉著女兒的手,幫她點燃蠟燭,只是眼里閃過一片冷冷的恨意。
女兒許愿時,小雪突然往前一撲,掌心按上了燃燒的蠟燭。
老公眼疾手快將她扶起,可掌心還是被燙出了兩個水泡。
她猖狂地看了我一眼,卻沒等到意料中的慘叫聲。
回過頭,她才看見,若若正一臉開心地在切蛋糕。
她慌亂地掐住被燒焦的皮膚,也沒見若若臉上浮起一絲波瀾。
看著她鼻尖不斷冒出的細汗,我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叫住女兒:
“若若,咱們準備泡澡啰!”
女兒連忙從房間拿出一袋海鹽,蹦蹦跳跳地跑進浴室:
“若若喜歡泡澡,泡澡身上就不痛啦!”
小雪看見若若手里的海鹽,臉色“刷”地一片慘白,跌跌撞撞跟到浴室門口。
然后轉頭,艱難地開口:
“阿姨,小孩子洗澡用添加劑不健康,還是給妹妹用白水洗吧。”
我伸手拍拍她的頭,感受到手下的人一陣顫栗,柔聲道:
“很健康,這是醫生給開的特效藥。”
我特意把特效藥三個字,咬的很重。
小雪臉色瞬間變得十分屈辱,紅著眼眶跑進了房間。
女兒滿臉不解:
“姐姐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泡澡?”
“因為她生病了。”
女兒躺進浴缸的瞬間,小雪的房間,果然傳來了一陣凄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