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和我家是世交,蕭薔的母親小時候走了,從那以后我爺爺對她家很重視,也一直在幫助。蕭薔的性格一直都是這樣,不過在此之前,她沒犯過大是大非的錯誤。”
梁京冶嘴角的笑意逐漸收起,雖然話說的冷漠,但是和林知晚聊天的時候,語氣還是不由自主地變挺溫柔的。
“不過這次的事情,她太過分了,也逾越了我的底線。不管對方是誰,她說的話、做出的行為都不合適。”
他安慰林知晚,“蕭薇和蕭薔兩姐妹的事情,我會妥善處理,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林知晚并沒有像小說女主那樣,聽到這些話,就感動得眼淚直掉。
或許是因為,在現代,林知晚就不是特別依靠男人的女人。
也從來沒有進入過愛情。
所以她天生對這種甜蜜的情話,特別有抵抗力,而且聽上去覺得特別惡心。
為了表現出自己還是一個比較正常的女人,林知晚并沒有反駁什么。
但是她很明白,權力和財富才是一個女人在婚姻里,最好的補品。
所以不管梁京冶說什么,她都聽著就是了。
林知晚心里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處事原則。
車子快要出山的時候,不遠處突然晃現了一個人影。
來人似乎是個女人,身材很胖很臃腫,就在快要撞上的時候,梁京冶緊急踩停了剎車。
一聲尖銳的爆鳴劃破天際,林知晚的額頭重重撞在了一個柔軟溫暖的地方,她睜開眼,才發現在剎車的時候,梁京冶一把將她摟在懷里,男人的左肩重重撞在方向盤上,林知晚看了一眼遠處,“那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攔車?”
梁京冶和林知晚下車后,逐漸走近女人。
只見女人生得十分俊俏,一對纖細狹長的柳葉眉,一雙勾人的狐貍眼,在山里待了這么久,皮膚還是冷白冷白的。
好看得不像是真人。
她的肚子很大,看上去已經至少有了七八個月,就快要臨盆了。
難怪林知晚看到這個人,覺得她身材臃腫,原來是懷孕了。
女人的眼睛濕漉漉的,林知晚還沒說什么呢,梁京冶已經跑了上去,緊張地問,“你怎么跑出來了?”
女人抬手指著林知晚,眼睛血紅血紅的,聲音很大,“她就是你喜歡的女人?”
梁京冶拉起林知晚的手,在她耳邊說,“這是花榮嫂,也是寧水村的村民。”
按道理或,同住在一個村子里,應該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但是林知晚并不覺得自己見過這個人,雖然如此,她還是很有禮貌地問了句,“你好,我是林知晚。”
陳花榮皺著眉頭,看著林知晚,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邊哭,一邊想說什么,但是被一口氣堵在心口,就是死死瞪著林知晚,不讓她走。
一直到李歡從師部帶了好多人,趕回來,他們才回到村子。
辦證的事情因此耽誤,因為這個叫陳花榮的人,林知晚去哪她去哪,一下都不走開,只要有人讓她別跟著,她就亂咬,亂罵,鬧得天翻地覆。
晚飯的時候,太陽還沒落山。
林知晚坐在院子里,呆看著山崖邊上,一抹透亮的橘紅。
屋外人來人往,村民說的話,像蛇信子一樣往她耳朵里鉆。
“自從梁參謀搞大了陳花榮的肚子,這戲子的腦子真是一天不比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