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動,一縷靈力注入玉簡之中。
許山靜靜等待,很快里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聲響。
“馮柏、袁強,你們兩個怎么還沒來。現(xiàn)在這都已經(jīng)到了十個兄弟,是不是許山那邊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
“不要急,再等一陣...里面不少散修找茬,可能是碰上麻煩了。你們誰進了密室從里面出來了?”
“我進去過了,里面是水行陣,很強...看來咱們必須得合作了,否則傳承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
“這里面有的陣法是我絕陣宗的手筆....”
細(xì)碎的交談聲陸陸續(xù)續(xù)從玉簡中傳來。
許山神色古怪。
還是公頻交流啊,保密意識忒差了點,就這個德行還想著算計我?
而且聽這聲音,老熟人不少...
夏飛光、第五煉鋒、吳名。
老二這個狗崽子最活躍,聽聲音就上躥下跳的,沒完沒了攛掇人先搞自己。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許山搖頭嘆息,嘴角不自覺露出詭異笑容。
這二弟,真是寒了大哥的心吶。
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龍修明提醒他的是什么事。
弄了半天他應(yīng)該是聽見下面有人在背后密謀算計他。
這點小逼事還在那故作神秘,冒充謎語人,白白弄得他的心里膈應(yīng)了一陣。
活了一把年紀(jì)也真是沒見識,還以為有什么大隱患。
收起玉簡,許山彎腰將地面二人下巴掰正。
見四下無人過來,快速將兩人扒了個全祼狀態(tài)。
嫌棄的看了幾眼,拿出筆墨,略作思索,落筆揮毫...
唰唰唰幾筆下去,兩人身上各多出了幾個凌亂的簡短文字。
端詳著剛制造的藝術(shù)品,許山沉吟著,總感覺差點什么。
對于尋常修士而言,這玩意威脅人已經(jīng)夠了,但他感覺沖擊力不夠!
做事,要力求完美,這是他做人的準(zhǔn)則。
思索再三,許山取出浮雷劍在此前黑衣男子腕子上開了道大口子。
鮮血汩汩的流。
拿著筆沾了沾血跡,在二人身上畫上了精美紋路。
將倆人收拾好,許山手中攝影玉簡出現(xiàn)。
對準(zhǔn)二人的同時,靈力釋放。
許山側(cè)過頭,以手撫額,已經(jīng)舉起玉簡的手緩緩縮了回去。
呃....有被自己惡心到...兩個糙漢,實在是辣眼睛,毫無美感啊。
想了一下又重新將玉簡對準(zhǔn)二人。
正在尋找完美角度之際,許山眉頭一皺,再次發(fā)現(xiàn)缺憾!
拿起毛筆在二人眼下修修補補。
一人臉頰上畫上了兩排密集細(xì)紅線,另一人畫了兩排波浪線。
啪啪啪甩了幾個耳光,再加點自然紅暈。
看著最終成品,許山滿意的點點頭。
這么一看,情緒上顯得陶醉多了...
惡心歸惡心,有用才是真的。
只要他倆是正常人,就得被自己控的死死的!
這玩意不比用毛巾做菜有用多了?
想到從前,許山不禁心生感慨。
那時畢竟太年輕,還是沒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小燕兒呢。
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實力了直接上硬貨,那比以前不知道進步哪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