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一個成功的狩獵者,“坡腳杰”竟也沒注意到......
從他悄悄變成暗金斑紋黑虎,踮著爪爪靠近巫婆婆這間大屋,到輕盈若風的躍上屋頂,做賊似的俯臥側耳偷聽。
一系列偷偷摸摸“略顯猥瑣”動作都被坐在窗口的兔雪收入眼底。
只是兔雪縮在隔間墻角,捂住自己嘴,唯有一雙圓潤泛粉的眸子睜得大大。
......
另一邊。
沈瑤被銀容帶著來到部落石洞區中央,四周很黑。
祭石臺邊沿與渾濁的水面平行,從山上落下的凌亂的石塊將平整的臺面砸的千瘡百孔,四周碎石也四分五裂,再具體點就看不清了。
她清麗的臉龐上透著憂心,詢問道,
“剛剛那只鷹的意思是,這下面儲存石頭鹽的地方平時都封著,現在山石滾落,白梟被困在洞里,出不來了?”
“嗯,那個石洞很大,白梟應該沒事,我先帶狼斑他們下去搬開堵住入口的大石頭,你留在這里,別亂走。”
銀容將沈瑤放在坡地邊沿的高石頭上,看了墨麟一眼,帶著身強力壯的獸人們去扒開石塊。
看著眼前混亂的祭祀臺,墨麟臉龐陰狠清俊,眉宇間殺戮煞氣浮現,朝著蛇獸大青、二青厲聲命令道,
“你們帶著其余人去給我把凌天咬死!他每天巡邏,部落的山要塌了都不知道嗎?!”
“蛇王,我們很難咬到他啊......”
兩獸露出為難的神色。
只有鷹抓蛇,哪有蛇抓鷹啊?
墨麟輕蔑的掃了眼手下們,一轉身,魔魅的艷眸陰戾盡顯,
“一群蠢獸!跟我走!”
“慢!墨麟,先別生氣,等銀容先把白梟救出來再說,你讓其他人都去幫銀容,這樣會快些。”
沈瑤一把抓住變態蛇冷冰冰的胳膊,語氣柔和,像是在給他順毛。
心覺得這家伙像是吃嗆藥長大的。
雖然部落是該整頓,可現在去殺鷹解決不了問題,指不定雙方矛盾激化。
更重要的是,這四周黑的厲害,超過一米的地方她就看不清了,她連銀容在哪都不知道就跟孤零零站在四周是水的孤島一樣,白梟沒揪出來,變態蛇再走了,誰罩著自己?
這種想法自私,但也很現實,部落里來了那么多奇怪的外人,她有些沒安全感。
墨麟垂眸,見她原本白里透粉的小臉被夜風吹得有幾分干燥霜白。
按捺下因為情緒激動而在體內暴虐流淌的毒血,單臂攬過她肩膀護在懷里,俯身把額頭貼在她腦袋上,低柔道,
“聽你的,如果你很冷,我帶你回洞穴休息,好不好?”
沈瑤被抱還有些尷尬,但也清晰感受到一股溫暖的柔情,猜想變態蛇沒別的意思,認真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