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聞言臉色忽然變了,握住他的手腕,拿開了他的手。
氣氛也就忽然變了,
銀容低頭看她,月光灑在纖長的睫羽上仿若凝覆上一層雪霜,嗓音很輕,
“部落是我的,過去只是我不在意。
我白天會(huì)很忙,晚上不想見不到你,我已經(jīng)知道錯(cuò)了。”
沈瑤杏眸里晃過猶豫,心就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不爭氣的心疼起昨晚還狂暴壓著她折騰半夜的混蛋。
“那明天早點(diǎn)送我來給虎哥做手術(shù),東西都在這里......”
她松動(dòng)的話音一落,銀容猝不及防的低頭吻她,單手托著她下巴,一吻印唇。
薄薄的唇瓣輕銜她下唇又吻了下。
這可喂給周圍獸人一大口狗糧,引得大家一陣興奮的哄鬧。
親親是伴侶之間很愛昵的表現(xiàn)。
銀容也許是顧念著面子,沒過份的送上纏綿廝磨的法式深喉吻,僅是稍稍表達(dá)愉悅,清冷的眉眼瞬時(shí)溫潤柔和,抱起沈瑤往家的方向走。
兔雪見沈瑤走了,豁然抬起了頭。
隱約記得沈瑤說急著還要吸水墊的......
只是現(xiàn)在還沒做好第二個(gè),還有些材料還在墨麟的洞里,也就不好上去問了。
默默地看了眼玩的很開心的狐月月,下了坡地,往洞穴走。
整場篝火晚會(huì)上都很沉默的白梟見沈瑤走了,也跟著兔雪一起回洞穴。
虎杰神態(tài)有些沉郁的拋光關(guān)節(jié)骨,火鷲獸人是他的“老朋友”了。
墨麟還在認(rèn)真的拾掇著已經(jīng)一塵不染的洞穴。
他往整潔的石床上多鋪了幾層厚毯子,又從靠近溫池的“花庫”里挪移了幾簇更清香幽雅的蘭花到床角邊,就差沒拿抹布擦拭巖壁。
白梟站在洞穴門口看了眼墨麟,淡淡說道,
“沈瑤和大哥回去休息了,應(yīng)該明天才會(huì)來。
我以后要多留在火紅平原駐扎的,不怎么回來睡。
那頭也送你收集這些香花,你隨便用。”
墨麟擦拭著藤葉,扭頭回道,
“好。”
虎杰深吸一口氣,緩緩?fù)鲁觯龀隹瓷夏氲娘L(fēng)水寶地模樣,
“明天啊......蛇王再留我和兔雪一晚聊聊天,你這暖和,打滾又舒服,舍不得走。”
墨麟眼皮子不抬,走到兔雪面前,看了看吸水墊的進(jìn)度,冷淡回道,
“舍不得也得舍得,你們還是去白梟那邊吧。”
“不去,那還不如睡矮棚呢。”
虎杰賴著沒動(dòng),他是去過白梟那邊的。
同樣是溫池洞穴,白梟那邊一言難盡,打個(gè)噴嚏都得吸一鼻子灰塵和怪味。
由于洞穴上面經(jīng)常走人,震動(dòng)引起的灰塵很大,溫泉還自帶一股類似磺的味道,不是那么好住的。
墨麟也許是知道植物能夠祛除味道而且吸附走大量落灰,打理得好,才住的那么舒服。
“沈瑤晚上也許會(huì)回來,如果你有事,可以和她說,不要亂跑,讓她擔(dān)心你。”
墨麟冷不防的一句話,讓虎杰停止拋光動(dòng)作,意外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