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對于沈瑤的推攘略略意外挑眉,但沒有抽身的意思。
他一直沒動作是因為虛弱無法戰(zhàn)斗,否則像是銀容這么莽撞直沖他洞穴“小獸夫”,他早就出去用手段收拾。
他不理解的低柔詢問,
“我一下收不回去,再等會兒,你為什么要怕他?
因為他是族長嗎?
但你可以讓他走,你是雌性,他是雄性,你忘了我怎么說的?
讓你難受的雄性趕走就好,不然憑什么被喜歡?”
沈瑤在他耳邊將嗓音壓得很低,大膽直說,
“不是怕他,我害羞,我對這方面的隱私很敏感,不喜歡被任何人看,這一點和你們很多人不一樣。”
“明白了。”
墨麟優(yōu)柔溫順的眉目釋然舒展,“理解”了她的話。
蟒骨發(fā)力,配上手臂力量費了老大勁兒的拽了下傷痕累累的蟒尾。
他把自己扭成麻花,將她遮蔽嚴實,就是有點壓她腿,位置也調轉過來,胳膊肘撐著地面,垂眸看她,
“我挪動不了,這樣行嗎?我是不是太重了?”
過去不管怎么纏著,他肌肉都緊繃空懸,不會讓她承受過多重量。
此刻屬實恨鐵不成鋼。
沈瑤頓時面紅耳赤,與他大眼瞪小眼。
他冷艷的翡瞳里,薄透繾眷的亮澤與眼尾曖昧的緋色均是未消,尖狹的舌尖舔過又滴晶涎的牙齒,“咯噠”喉結滾動,發(fā)出輕微響聲,自己把口水咽下去潤過干澀的喉頭。
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直白又克制收斂的欲。
她的意思是中場暫停,先和銀容說話啊!
變態(tài)蛇腦子怎么想的?
收不回去的意思是,它們暫時不能回小隙里?
“銀容,你不能進來!”
沈瑤只好一手抬起,大聲呵斥制止。
昏暗的甬道里,男人高大偉岸的身影停滯,嗓音冰涼,
“行,那你出來,我要找墨麟。”
墨麟像是撐不住手臂力量,緩緩地伏了下來,解除銜接的癡纏姿態(tài)。
下巴緩慢輕蹭雪白的肩頭,碧瞳里癡纏欲望悉數退散,迸發(fā)出強烈的冷森艷麗光彩,同樣陰鷙嘲諷出聲,
“找我,你有什么資格?
對于部落,你是王,但是對于我們的家,你僅是沈瑤的伴侶中......最為自私、暴躁、無能的獸夫而已,我說了,不是部落的無能,而是對家的無能,要反駁嗎?”
銀容朝前走了一步,怒火攻心,卻是隱忍質問,
“你懂什么?你敢說你和鹿北溟不是一伙的,不是故意的?”
墨麟以食指抵住沈瑤的唇,緋紅的薄唇邊笑意曖昧溫柔,緩慢優(yōu)柔的嘲諷話語卻犀利的如一把能穿透靈魂的淬毒鋼刀,
“我不懂啊,但故意的又怎么樣?
我只知道,你想要重新建立高等獸王統治的理想,就好好去追你的理想,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也許小瑤會因為你的能力和權利喜歡你點兒。
你想要做好一位好獸夫,你就好好照顧雌性,多放下你的統治欲望。
你偏偏都想要,付出的少想要的卻不少,難道雌性生下來就喜歡你?憑雪獅獸長得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