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但是你要還給我,把給別人的,重新還給我!”
明媚又冷淡浮光在她眼中跳躍。
他低垂的睫毛細細密密凝露般濕潤,試圖將她吻的泛紅柔軟,融化成一灘水,重新牢牢的抱在懷里,遭到的卻是輕而排斥的推搡以及沒有回應的抗拒。
他只能松開她,任由心臟在胸腔劇烈跳動,動情喘息著,以舌尖重舔標記她雪白細膩的脖頸,
“我厭惡你和他親密,厭惡你睡在他懷里,厭惡你和他繁衍能快樂,和我親密就痛苦、就拒絕......沈瑤,你把喜歡還給我,我改。”
求而不得究竟有多痛苦,銀容感受的要比當初的墨麟更清晰。
這種看著自己愛的人越走越遠的絕望,能把人壓抑的猩紅瘋狂。
“銀容,我可沒那么好說話。
我們能不能和好,得看你表現,看你怎么改。
標記,我覺得你們誰想標記都可以,但大獸夫的位置......
這是另一個家庭管理者,得全家人投票。
我在乎的人都是家人,兔雪和虎哥也算,能不能拿到看你本事,這才是公平。”
沈瑤推了推他的肩頭,重新捏住他的下巴,俯視著他,以掌握主權的姿態淡淡說著。
她眼底的光很淺,出于意料鎮定,沒有絲毫心軟,也沒有受任何撩撥。
過去她就是因為左右心軟,本末倒置,委屈巴巴地試圖哄著他,才導致爭斗不休。
現如今,她就是這么自私,清晰自己想要什么,牢牢把控這個家的主權。
她絕對不會接受自己喜歡的人以性命相爭,打的你死我活,難道以后有崽崽了,還要看墨麟、銀容打來打去,崽崽隨時會沒了爹嗎?
那她這個做母親的可太無能了。
“投票,投票公平嗎?”
銀容抱著沈瑤站起身,清冷的眉頭緊蹙,似乎在考慮投票,自己有幾成勝算。
“當然公平,大獸夫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在我這代表是家庭責任,比如人情來往、物資管理、崽崽教育,時間安排,你以為呢?”
沈瑤自然的繼續說道,
“一般家庭都是誰的實力強,誰能管別的獸夫行動,對吧?
但我們家就這個情況,你和蛇蛇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能碾壓誰......”
繼而,忽然用一種深邃復雜的眼神看著他,
“銀容我只能說......
不管誰是大獸夫,在外面,在部落,乃至未來我們成功的消滅九焰......
你都將是唯一的大王,我會幫你走到那個位置,恢復高等獸王的榮譽,讓你永遠不需要臣服任何人。
這不是因為我喜歡你,而是我對你的報答。
我永遠感謝你撫平了我來到這里的恐慌,給足了我安全感,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沈瑤,你說的好像我會輸。
虎杰、兔雪、是不是狐月月也算?
不過哪怕是鹿北溟都算,墨麟,也沒有可能贏我。”
銀容淺薄的唇邊有些許不屑揚起的弧度,妖冶的眼尾微微上揚,一笑生花,透著股屬于王者的孤傲自信。
投票的確公平,他和墨麟平日里都其余人都挺冷淡,但是......他是部落的王,虎杰都被他管著,狐月月這些人,怎么會不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