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假正經(jīng)?怎么勾搭了?”
墨麟滿頭霧水還沒理解沈瑤這兩個詞的意思,就被她一派避之不及的模樣拉著往家走。
沈瑤落荒而逃的舉動,引得赤煙含笑的眸微微瞇起,失控分泌出標記唾液宛如露珠從危險銳齒滴落。
他以舌尖舔卷而過,緩慢吞咽,笑容熱烈的讓眼尾紅痣熠熠生光,
“雌性的感知也能這么敏銳,真有趣。”
這過分妖異艷麗的笑,讓一幫子目光鎖死在他身上的單身雌性在尖叫、擦鼻血。
虎卡麗狂喜尖叫,原地跳起,遠超二百的體重,引得地面都抖了三抖,
“啊啊啊啊!狐族雄性對我笑了!他是不是選中我了!”
“他比咱們虎族雄性好看,身材好棒,毛發(fā)好亮,眼睛好亮!這交和起來,多快樂啊!”虎春使勁兒擦著鼻血,各種幻想的快進入春情期了。
虎妞撇嘴,朝著幾人兇巴巴道,
“可是獅王族長說了,他已經(jīng)有伴侶了!我都沒機會,你們就更別妄想了!!也不看看你們的樣子......”
“呸,誰能看上你個老雌,他剛剛都對我笑了!我要去找他,說不定他就愿意拋棄伴侶和我生崽崽了!他不比狼滅強狠了去!”
虎卡麗完全喪失了對虎妞的恭敬,不屑鄙夷地說著,繼而難掩喜悅的奔向?qū)γ嫔狡隆?/p>
她踩著水,剛跨過湍急的河流,想踏上山坡滑梯旁的臺階。
五六條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烈狐攔住她的去路。
烈狐順滑的長毛隨風飄動,三條蓬松的粗絨尾巴如扇般兇戾豎起,寒牙利齒毫不客氣的亮出,嘶吼道,
“雌性,離開這里。”
虎卡麗從未見過對雌性這么兇惡的雄性,饒是自己體型不遜色雄性,但少女心還是有的,瞬時被嚇得“哇”的一聲大哭,轉(zhuǎn)身跑了。
烈狐們難掩嫌惡地掃了眼遠處那群粗魯雌性貪婪的目光。
這幫雌性仿佛用眼神就能把他們扒了。
為首的烈狐躍上山坡,恭敬詢問,
“首領(lǐng),我們真的要留在雪獅獸的部落嗎?滄淵那里肯定比這里安全,而且,這里的普通雌性真的很沒有禮貌,很吵。”
另一條烈狐厭厭說道,
“我覺得我們還不如繼續(xù)回熔巖地脈里呆著,這里越來越冷了,我有些難受。”
赤煙沒有回頭,想著“有趣”的事兒,噙著笑意說道,
“我先留下來陪銀容玩一玩,你們?nèi)ズ3牵F(xiàn)在就去,順便告訴滄淵還有碧蟒獸活著。”
那一瞬間,他恍然覺得將她壓在身下,看她清澈睿智的眼睛被欲望遮蔽的迷蒙,冒著乞求的淚光,軟綿綿地央求他。
在嬌軟的喘息中用至美話語贊揚他的容貌,不可救藥的淪陷于他給一切,應該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
......
另一邊。
花草繁茂的石洞的家里。
沈瑤跑回家門口,緩了好一口氣才甩掉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這感覺形容不上來,那瞬間,仿佛磕了藥,靈魂與思維猛地被拉拽進另一個世界,主觀意識不受自我控制,短暫的神志不清。
這讓她覺得極度危險,因為任何時候都不能被旁人所控啊。
鹿北溟聽到聲音就迎了出來,清秀輕稚的臉龐帶著幾分不安,納悶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