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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周禹城不知從哪得來了梨海棠公司的地址,每天來打不動的在公司門口蹲守。
為了嚷梨海棠看他一眼,給全公司買早餐,買下午茶。
各種花變著花樣送。
可梨海棠全都原封不動地扔進(jìn)了垃圾桶。
看著自己跟廚師學(xué)習(xí)了很久的成品躺在垃圾桶里,周禹城不禁有些心酸。
“海棠”
“別這樣叫我,周先生是吧?你的行為已經(jīng)對我造成了嚴(yán)重的困擾,不管我們從前是不是認(rèn)識,我現(xiàn)在只想跟你劃清界限,我不喜歡你,夜不會跟你重歸于好,別在浪費時間了。”
“不,不要,一定還有機(jī)會的對不對,海棠,我們相愛十年,你怎么能說忘就忘,我就錯了這一次,你給我一次機(jī)會讓我彌補你好嗎?”
周禹城慌了。
他意識到有什么正在脫離他的掌控,他感到害怕和恐慌。身后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
他絕不能失去梨海棠!
“機(jī)會。好啊,周先生你在我面前消失十年,我就原諒你好嗎?”
梨海棠笑著,可她說出來的話卻讓周禹城緊繃的弦徹底斷裂。
砰的一聲。
他雙膝跪地,竟然開始磕頭,“求你別這么對我海棠,求你別這么對我。”
這一輩子周禹城高高在上,他以為這世界上最不可能理他而去的就是梨海棠。
可偏偏,她卻走的那樣堅決。
“周先生,您自重吧。”
梨海棠最后嘆了口氣,她實在沒精力處理這些爛事,公司上市她還有很多工作要忙。
看著梨海棠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周禹城徹底絕望了。
他開始每日醉酒,仿佛只有在酒精的世界里才能找到自己。
可是醒來時再也沒有人為他住醒酒湯,再也沒有人心疼他。
他好累。
他想回到從前。
他想回到那個有梨海棠在的家。
周禹城的抑郁癥到了重度,醫(yī)生束手無策。
他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境,最終被折磨進(jìn)了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的花園里,他仿佛看見了那個種向日葵的女孩。
“海棠”
我好想你。
周禹城zisha的消息傳來時,梨海棠的公司正好擠進(jìn)了春城前十強,只用了短短兩年。
“老大,周”
“不重要的事不要在說了。”
對于周禹城的死,梨海棠無感。
又有人敲門,這次是瀟左尋。
“大忙人,今晚有空吃個飯嗎?”
男人眉眼含笑,似是秋夜的風(fēng),讓梨海棠不禁想起兩人的初遇,那一晚那雙眸子也如今天一般耀眼。
她這才放下手里的文件。
笑道,“當(dāng)然。”
看吧。
美好的生活在向她招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