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鸞轉(zhuǎn)身走到剛才的死囚犯看錢,她盯著對方,“誰要害三哥,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照顧你外面的家人。”
“我無牽無掛,就我自己一個人,小姑娘,你別想了,你想不明白的。”
宋鸞覺得對方應(yīng)該是想要戲耍自己,可他是死刑犯,無牽無掛,為什么要戲耍自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說有人要抓住三哥的軟肋,傷害他,為什么這么說。”
“逃不過的,何必打聽。”
“誰逃不掉?三哥嗎?他身邊侍衛(wèi)各個神通廣大,誰能讓他逃不掉呢。”
劉墨哈哈一笑,目光腥紅,忽然沖過來抓緊欄桿,眼珠幾乎要瞪出來,神情可怖看著她。
“我說的是你,被他盯上,逃不掉的!”
誰?
宋鸞下意識向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墻,“誰盯上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哈哈哈,都完蛋!所有人跟我一起毀滅!”
劉墨聲音嘶吼,情緒激動,等在外面的侍衛(wèi)連忙趕來,將宋鸞護(hù)在身后。
“宋問事,您沒事吧。”
“沒事。”宋鸞心有余悸,咬住唇擺手,“我沒事,我們回去吧。”
“好。”
跟著侍衛(wèi)走了幾步,宋鸞腦海中都是那人咬牙切齒說她被盯上逃不了的話,她沒忍住直接問道。
“里面的人,是一個瘋子嗎?”
“不,他是一個貪官,剛剛被抓,很快交代自己的罪行,所以暫時給關(guān)在里面,秋后問斬。”
不是瘋子那他說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宋鸞心緒不寧,揉了揉胸口。
總覺得他說盯上自己讓她無法逃跑的人,是最親近的人。
那個人,到底在說什么。
“怎么了。”秦邵審訊后就看到她臉色蒼白,捂住胸口收到驚嚇的樣子。
他大步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眼里沒有濕潤,只有一絲還沒有褪去的害怕。
“三哥?沒事。”宋鸞輕輕拿開男人的手,這里好多人,可能不能跟家里一樣沒規(guī)矩了,“我只是覺得這里有一點悶。”
“叫他們帶你出去休息一下。”
“好,謝三哥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宋鸞這一次有點不敢看他。
她低著頭跟著侍衛(wèi)出去,直到走出陰暗的地牢,感受到外面的鳥語花香,好像剛才不小心掉進(jìn)了地獄一般,讓她有點恍惚。
等這個月過去,三哥度過此劫,她還是跟三哥保持一點距離吧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強行融入好像只能添亂,不如各自安好。
如果他有危險的任何時候,她都會不顧一切出現(xiàn)。
宋鸞被安排到僻靜的一間房,沒想到里面跟客棧一樣,枕頭床鋪,是專門休息的地方,還有書桌筆墨,嫻靜文雅,不像是酷刑遍布的大理寺會有人的地方。
她沒想到自己也有這種待遇,當(dāng)值還能睡覺。
宋鸞很滿意,可是臉上有一些粘膩,她想要洗洗再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她拿著盆子找地方打水,走到院落拐角看到有人圍著井正在洗衣服。
“唉,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來,結(jié)果是一個女子,這幾日必須洗衣服保持整潔,不然就挨罰。”
“我以為至少是個公主呢。”
“誰說不是呢,秦三爺什么時候這么照顧一個女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