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如、陳雪柔、李莫蘭三個人如期到了辦公室，陳老師是要為她們叮囑保研的事情。
陳老師說道：“她們三個全部被保研了，只要她們三個愿意繼續留在本校上學，只要簽一個保研協議，當然，如果她們不打算上研或者想到更好的學校去上研，我也愿意盡力去幫助。”
按照以往的經驗，像王如如、李莫蘭和陳雪柔完全可以被推薦到好學校去的，可她們三個覺得自己是女生，不想繼續讀研，想出來好好工作。尤其是陳雪柔，想急切出來減輕家里的負擔。上研雖然有獎學金，但是不能給家里減輕負擔。而且家里就剩下她父親一個人，她一直放心不下。王如如也想過讀研的事情，但她的母親建議她出來工作，最好的大學是社會，只要能找到好的工作，沒必要繼續上研了。李莫蘭見王如如和陳雪柔都出去工作，自己也決定出去工作。
聽了她們三個的想法，陳老師只是談了一口氣，他說道：“作為老師，我無權干涉你們的選擇，但是我還是覺得可惜，你們應該成為碩士，然后成為博士，博士后，以后為國家的科研做貢獻，這社會不缺少總經理，但缺少科學家。你們是我見到的最聰明也最踏實的學生，所以希望你們三個能考慮我的建議。”
可她們三個都很堅定，至少她們暫時是這樣想的。如果一定要讀研的話，他們出了社會一樣可以回來讀研，中途耽誤一兩年，也無妨。
談了一會兒，王如如見陳老師已經沒什么事情了，便說不打擾他了。這時候陳老師讓陳雪柔和李莫蘭到外面等一下，他有話要對王如如單獨說。
王如如心里有些害怕，雖然說老師一般都很有涵養，可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老師偷著親她一下，或者抱她一下，占了她的便宜，她也不好給別人說。可陳老師已經說要單獨談談，如果拒絕的話，對陳老師就是不尊重。
后來，陳雪柔和李莫蘭還是出去了。
陳老師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但并沒有反鎖。當門被關上的那一刻，王如如心里有一種隱隱的擔憂。
陳老師給王如如倒上了一杯水，然后緩緩說道：“王如如同學，你是我從教以來帶過的最為出息的學生，也是我最看好的學生，我對你當下的選擇有些痛心，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做你的研究生導師，等你博士畢業了，最少可以留到本校任教，當一個老師。老師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職業，它有思想和學術的自由，不同于其他職業。”
王如如首先謝過了老師，她也沒有立即回絕，而是說讓自己再考慮一下，之后給他答復。陳老師也不勉強，讓她先好好想想。
王如如出去后，陳雪柔和李莫蘭見她出來，問是什么事，王如如說就是勸她讀研的事情。李莫蘭問道：“陳老師沒對你動手動腳吧？”
王如如低聲說道：“沒有的事兒，你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