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懷素目光冰冷：“母親，知道年歲安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心疼她，但你說這話不虧心嗎，剛剛可是她先想要害我的。”
“如果不是花楹替我擋了一下，年歲安可是朝著我的脖子扎過來的，我就該倒在血泊里了。”
而在場眾人卻因為她的話都齊齊變了臉色，年尚書聲音嚴厲：“懷素，你在亂說什么話呢，歲歲是你母親收養的女兒，什么親生女兒莫要亂說。”
“雖然是你妹妹先想要攻擊你的，但你不是毫發無損嗎？為何還要對她下這樣的重手。”
謝景安也眼神狐疑的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年歲安，他也是一直認為年歲安只是養女的，怎么算也不可能是親生女兒啊
“呵父親，如果年歲安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會對她這么好，這么多年下來你對年歲安如何，這府邸眾人眼睛都不是瞎的。”
不想再給程氏母女臉了，年懷素直接將最后這一層薄薄的遮羞布撕了搬到明面上。
她眼神譏誚嘲諷：“你跟程氏早早就勾搭在了一起，年歲安是她未出閣前就生下來的，只不過是為了名聲對外說是路上撿的。”
“你以為這件事我不知道嗎，也是難為你們這么多年一直對外說年歲安是養女了，您覺得愧疚恨不得將所有的好東西都補償給她。”
而她這個大女兒就活該被忽略了。
那他的好父親為什么不覺得愧對她這個早早沒了娘的孩子呢，如果不是知道了父親跟程氏的事情，母親又怎么會早早沒了。
謝景安也震驚了，他不可置信地望向女子，這么仔細一瞧才發現年歲安和程氏生的十分相似。
母女二人臉型一樣，鼻子也是一樣，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絕不會懷疑他們是一對親母女。
“歲歲，是不是真的。”
“你當真是岳母的親生女兒？”
他有些無法接受，他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有這樣一個見不得光的出身，而他一直當做親生母女敬愛的岳母，竟然婚前就與人茍且還生了女兒。
在他心中程氏一直是高貴優雅的世家夫人典范，是他一直期待的母親模樣。
可竟然做下此等不知廉恥的事情。
“不是的，景安你相信我，我只是母親收養的養女而已。”年歲安徹底的慌了，怎么都沒想到年懷素竟然知道她真正的出身還捅了出來。
她還在程氏懷里紅著眼眶拼命搖頭，凌亂的頭發更襯得她楚楚可憐落淚。
“大小姐，是我不該搶了你世子夫人的位置，可你有什么沖著我來，為何要往我母親身上潑臟水。”
“母親是在你生母去世后才被父親風風光光娶進門來的，我不許你這么侮辱我的母親。”
程氏也是面色微變，抱緊了她，但她沒有那么著急而是神情平靜：“年懷素，我不知道你為何會有這樣的臆想，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如今歲歲和謝世子已經成親了，不論你做再多的手段又如何，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此時屋內沒有外人，都是他們年府的人，唯一算得上外人的謝景安就算得知了真相，他也不可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