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烙印的“晏”百姓們倒吸口涼氣,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天啊,他們竟然是皇家的護衛。”
“什么,那為什么要好端端的刺殺侯爺和侯夫人這是誰下的命令。”
皇室姓晏,而所有屬于皇家的護衛和暗衛肩膀上都會被烙下一個晏字,用了特殊方法無人能模仿。
這是為了防止有敵國細作混入其中,而人人更是以被烙了這個皇姓為榮,所有百姓都知道。
那護衛見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面色大變,矢口否認:“不是,我不是什么皇家護衛。”
可眾人都不是瞎的,根本沒有人信他的話,全都因為他的身份而震驚,人群更是一片片嘩然。
“來人,將他綁了送到陛下面前。”謝承熙面色冷漠:“這件事我一定會求陛下給我主持公道,不知道我到底礙了哪位公主殿下的眼,竟然派了你們今日大婚來殺我的夫人!”
那護衛面色灰敗一片,只知道自己完了,今日是恩寧公主殿下派他們出來的。
倘若陛下知道他們接了命令來殺廣陵侯夫人,肯定不會饒了他們的,他只有一死這唯一的下場了。
年懷素看了一眼周圍圍觀的百姓,冷聲開口:“若你是皇家的護衛,我唯一得罪的就只有恩寧公主了,當日賜婚后安寧公主就派了身邊太監宣我入宮見她,只是我當時身子虛弱才拒絕了沒去。”
“整個上京都知道恩寧公主心悅廣陵侯遲遲未嫁人,不知可是恩寧公主對我懷恨在心才派了你們來殺我,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我區區一個尚書府的大小姐,哪里能驚動皇家的各位貴人來殺我。”
她就是要當著全城百姓的面點出恩寧公主的名字,逼著皇帝處罰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
也要讓所有百姓都知道這位公主的惡毒,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聞言那護衛臉色大變,而一直盯著他的百姓自然沒有放過這細微的表情變化,更是嘩然一片。
“難不成真的是恩寧公主派人做的,就因為愛而不得,也不愿意讓別的女子嫁給侯爺。”
“就算是公主也太霸道了吧,侯爺如今都已經30歲了,膝下一個孩子都沒有,總不能讓侯爺一輩子守活寡吧。”
“是了”
此時隊伍已經重新整頓好了,謝承熙也沒有再把懷中的女子放下去,就這么帶著她騎在馬上一路到了侯府。
他先翻身下了馬,然后伸手掐住女子的纖腰把她接了下來。
就這么一路牽著人到了大堂。
兩人正要拜堂,外面突然又傳來了太監的高聲唱聲。
“太子殿下到——”
霎時間所有的賓客們全都站了起來,而門外面身著明黃色四爪蟒袍的太子被人簇擁走了進來。
他今年和謝承熙同歲,外表看起來成熟穩重,面容和煦很有一國太子的風范。
“參見太子——”
太子大笑著揮揮手示意眾人起來,更是上前親自將謝承熙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日是你的大婚,父皇格外重視,特意讓孤來為你們主持婚禮。”
從東宮到這里路程起碼要半炷香時間,而太子這么快就來了顯然早就出發了,看神情也并不知道剛剛路上的刺殺。
謝承熙面色不冷不熱:“原來陛下還是這么看重微臣,那肯定會為微臣和威臣的妻子主持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