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yuǎn)遠(yuǎn)的恩寧公主就瞧見了這一幕,她死死咬著唇,眼神克制不住看著。
有些留戀的落在男人身上,這個男人如此優(yōu)秀,就應(yīng)該做她的駙馬,其她女子哪里配站在他的身邊。
她又愛又恨,痛恨這個男人的無情。
他竟然讓父皇將她禁足了一個多月,竟然還向父皇諫言讓她去和親。
想到父皇那已經(jīng)隱隱松動的跡象,心底又慌又怕,她絕對不能任命。
否則被送去和親了,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來了,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絕對不要。
想到這些,她眼底劃過一抹狠絕,找來了一個丫鬟吩咐:“去,一會兒比賽的時候,讓人想辦法讓年懷素墜馬,本公主要她死!”
丫鬟嚇了一跳,臉色白了白,聲音顫抖:“公主,您今日好不容易出來,皇后娘娘特意吩咐了人盯著你,若是讓皇后娘娘知道了,肯定會勃然大怒的。”
“你給我閉嘴,你如果不去,我讓你現(xiàn)在就死。”女子臉色一沉,如果不是礙于怕別人聽到,她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這么膽小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倘若今日她不能想辦法和謝承熙扯上關(guān)系,讓她必須嫁入侯府,那她就只能接受和親的命運了。
但在那之前必須除掉年懷素這么個礙眼占著侯夫人位置的女人,難不成她堂堂公主還要做妾。
今日馬塞就是個好機會。
騎馬出了意外,怎么也怪不到她的身上,只能怪年懷素自己沒能力非要去參加比賽。
而這邊年歲安今日也和謝景安一起來了,她看著年懷素騎在馬上的模樣有些羨慕。
咬了咬唇,扯了扯身邊的男人:“景安,我也想騎馬試一試,但我并不會騎馬,你能幫我牽著馬嗎?”
謝景安皺著眉,一把甩開了袖子不悅的看了她一眼:“不會騎就不騎,沒看到我正忙著的嗎,哪有時間陪你騎什么馬。”
他滿心的煩躁,如今已經(jīng)一個多月過去了,三皇子殿下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他,這是不是已經(jīng)放棄了他。
借著今日機會,他一定要見到三皇子殿下。
他當(dāng)然也瞧見了對面的謝承熙夫妻二人,滿眼幾乎噴火,恨的咬牙切齒。
但就是不想到二人面前自取其辱。
他就不信了,他難不成還就必須靠著謝承熙了,他哪點就比謝承熙差了,不過就是年紀(jì)吃了虧比他小而已。
再給他幾年時間,他的成就不見得不能被封一個侯爺當(dāng)當(dāng)。
年歲安臉色僵硬,她被留在了原地,已經(jīng)感受到了周圍往日交好的貴女投過來異樣的眼神了。
她竭力維持著最后的尊嚴(yán)笑笑:“世子他忙于公務(wù),本是不愿意來的,還是我要求著世子一起過來的,他見我想來,才放下公務(wù)陪著我來的。”
“哦,是嗎,世子是忙。”
“忙能有多忙,你們都被趕出廣陵侯府了,我記得世子如今都沒有當(dāng)職吧。”
卻也有貴女往日與她不對付,捂著唇毫不客氣的嘲諷出聲:“你不總說你跟世子伉儷情深感情多好嗎?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