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謝景安的袖子哭著哀求:“大哥,你替我向祖母和母親說說情吧,我跟姚郎真的是兩情相悅的,今生除了他我誰都不嫁。”
“若雪,那姚琛最大的嫡子只比你小了兩歲,而且早就已經有了正妻,你給他做妾不合適。”
男人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把哭哭啼啼的人胳膊拿開:“你的婚事祖母和母親定奪吧,我可沒時間管。”
“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
謝若雪還想拉著他說什么,可謝承熙已經轉身大步離開了,讓她氣的在后面跺了跺腳。
“大哥,你怎么這樣”
謝景安腳步匆匆回到了書房,將所有人都打發出去以后,他這才重新拿起了桌面上的那封信。
信上內容言簡意賅。
廣陵侯攜5人出城,動手最好時機。
這是三皇子送過來的信,他坐在桌子前緊緊握緊這封信,心中猶豫不定。
“謝世子難不成還對廣陵侯不忍心了?”而在這個時候,書房內突兀的響起一道男子嘲諷的聲音,讓他驚得猛地站起身朝后看去。
“誰。”
只見書房內不知什么時候進來了一名黑衣中年男人,謝景安認出了對方,皺著眉頭。
“你是三皇子身邊的人?”
“三皇子就怕謝世子你下不去手,猶猶豫豫讓我過來幫你。”中年男人看著他緊張的樣子眼里深處劃過一抹不屑。
這位謝世子跟廣陵侯相比簡直差得遠了,著實上不得臺面。
不過也只有這樣的人接管了廣陵侯的爵位,這樣才能更好地被殿下掌握在手中,不會有二心。
“謝世子,如今廣陵侯追擊逃跑的犯人孤身在外,身邊并沒有帶太多人的保護是最好除掉他的時機,再想遇到這樣的機會可就難了。”
“有他在一日你就永遠要被壓一頭,廣陵侯如今正當壯年,你怕是還要等個三四十年步入老年了才能坐上候位。”
中年男人嘲諷一笑:“說不準你這身體素質還活不過廣陵侯呢,沒等你做上候位自己先進棺材了。”
謝景安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怒火高漲憤怒的望著他:“放肆,別以為你是三皇子殿下身邊的人就能如此對我無禮。”
“就算是你不來,我也肯定會下手的,不用你提醒這些道理我自然都是懂的。”
“你回去告訴三皇子吧,這次我定然會讓謝承熙有去無回的。”
說完他就拿出了放在匣子里的一個骨哨,然后毫不猶豫放在嘴邊吹響了。
這聲音十分的奇特,像是鳥兒的叫聲有些尖銳。
而躲在暗處聽到這哨聲的一名黑衣人閃身出去了,此人就是謝承熙重金請來的殺手統領。
這哨子就是行動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