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輕慢的語調(diào)卻是讓人打了個寒戰(zhàn)。
柳福玉看清來人后瞳孔一縮,急忙低下頭不敢再說一句話。
“陸總?”
陸瑾熠徑直坐到我身旁。
兩排黑衣保鏢站在那二人后面,像是方才我的處境。
蕭靖遠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陸總這是什么意思?”
“南依是我的未婚妻,煩請您不要敗壞她的名聲。”
陸瑾熠毫不客氣將桌上的合同扔到地上,接著把婚書放到他面前,怕他看不清還特意拿著湊近了一下。
“蕭先生腦子不好眼睛總沒瞎吧。”
“這上面,是我和井南依的名字。”
“還有,我沒記錯你前不久才官宣喜訊不是?你一個有妻有子的人,哪里來的未婚妻?”
蕭靖遠定定地看著我。
“南依,這是假的對嗎?”
他很期待我說不是,但世界上男人這么多,我為什么要留在原地等一個出軌的他?
“幾個月之后就是我們的婚禮,你可以選擇來參加一下。”
他紅著眼睛,握著的雙拳滿是不甘。
“為什么!我們十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舍得!”
“而且你答應(yīng)過要嫁給我的。”
我嘲諷地笑出聲。
“前不久你送我的那個戒指,她也有吧。”
他臉色瞬間變了。
“你覺得我是非你不可嗎?”
“不僅出軌還和別人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把我外公留給我的酒莊變成了給柳福玉的私人住宅,還把我的紅酒變成符水,就算你要報答你的恩情,憑什么要用我的東西?”
蕭靖遠蒼白地解釋。
“只有那里的風水適合,那是不得已......”
陸瑾熠不滿地敲敲桌子。
“蕭先生真有意思,孩子都有了不會還覺得自己干干凈凈的吧?”
“不僅人臟了,感情也臟,你沒有資格問為什么。”
“你!”
保鏢按下了蕭靖遠起身的動作。
陸瑾熠說著話,目光隱隱落在我身上。
“醫(yī)院倒是為你費盡心思,結(jié)果你為了以后能在F國養(yǎng)自己的小雀兒,上周就把自己喝進了醫(yī)院,真是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哎,我倒是有點心疼醫(yī)院了。”
“不值得啊不值得。”
這番陰陽怪氣卻是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
“所以這段時間我的合作全部斷掉都是你搞的鬼?”
陸瑾熠不在意地聳聳肩,“顯而易見咯!”
一直沒出聲的柳福玉額頭竟然冒了汗,她扯著蕭靖遠的衣角求他帶她離開。
蕭靖遠這才注意到她的異狀。
“對了,友善提醒一下,你的妻子,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餌料愛上了獵物,還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你猜獵人會不會放過它?”
陸瑾熠丟下兩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攬著我走了。
到車上的時候我開口問他。
“你知道的吧?柳福玉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