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予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一下,全身的汗毛豎起。
司清宴摸著她頭發的手慢慢下移,直到她纖細柔軟的后頸。
他一只手就能輕松捏住。
女孩的后頸有些敏感,被觸碰的時候會不由地縮一縮。
膽小,無助的樣子,會更讓人覺得弱小可欺。
就像被人抵住命脈,不得不低頭妥協。
她皺眉,吞咽了一下,扶著他的手腕問,“你跟別的女生也是這么要求她們的嗎?”
司清宴眉梢上挑,顯然是沒料到她會問這話。
桑予夏在沉默中慢慢把最后還穿在身上的衣服脫掉,在他的注視下,有點倔但又不確定她不這么做他會不會把她欺負更狠,猶豫再三,她微微屈膝。
腿還沒屈一半她就又被他一只手托住拽了上來。
用氣音在她耳邊說,“什么別人啊?就你一個呀。”
就只有她一個人跟他睡過,親過,抱過。
他把她帶到床上,去拿了幾瓶水過來打開灌著她喝下去。
女孩不明白,推著喝不下的水說,“我喝不下了。”
“乖,再喝點。”
她撐在床上,扯過毯子遮住身體問,“為什么要喝水?”
司清宴把她沒喝完的水喝掉了,然后不懷好意地露出一個笑,桑予夏最熟悉他了,反正不可能是什么正經事。
他把空瓶子隨手扔垃圾桶里,撕開一個套說,“你猜啊。”
“猜到了獎勵親三下。”
“猜不到待會你就知道了。”
她今晚很聽話,也不鬧,出的聲最多的就是喘了,偶爾抬手輕輕推一推他。
他都快受不了了。
完事了天才剛開始黑,房間里的窗簾是關著的,外面的夕陽都照不到里面,只剩昏暗一片。
司清宴下床換了一條褲子,把地上的東西清理干凈。
扯過真絲毯子的一角扔到癱軟著趴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然后到陽臺抽了根煙。
他站在頂樓,沒穿上衣,鎖骨下面以及腰腹左側的荊棘紋身囂張地露出。
雖然夜幕了,但外面還有些悶熱。
他煙沒抽兩下,房間里就傳來弱弱無力的聲音。
在喊他名字。
“司清宴”
“司清宴”
他扭頭往里看,以為發生什么事了,把煙掐滅就打開落地窗進房間看她。
“怎么了?”
剛走到床邊,看見桑予夏已經艱難地翻了個身,看著他眨了眨眼。
他坐在床邊,一只手撐在她身體一側問,“怎么了?不舒服?”
桑予夏雙手扯著被子蓋到脖子上,聲音輕輕的,“我想上廁所”
他笑了聲,“那就去啊。”
“我腳疼,走不動了。”
她看著倒像是真的有些難堪,不然以她這種容易害羞的性格,不會想上廁所了還求他帶她去的。
她的手腕上,腳腕上,甚至是脖子上,都是皮帶勒出的痕跡。
看得人心癢,想讓她再哭給他看。
其實也沒怎么用勁,是她皮膚太白太嫩,輕輕摩擦就有了痕跡。
他從床上起來了,站著俯視她,繼續無所謂地逗她說,“走不動就爬過去唄。”
桑予夏眼睛紅紅的,小嘴一撇就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