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予夏推了推他,頭埋得跟只鴕鳥似的。
“誰要親你了。”
司清宴捧住她的臉把她頭抬起來,低頭吻住她的唇,只是輕輕點了下。
然后對她說,“是我想親你了,寶寶。”
他說完,在晚霞的照耀下,偏頭去跟她接吻。
她一點也沒有躲,在他吻上來的時候很自然地閉上了眼睛,甚至在學會一點點回應他。
他越親越投入,后來直接捏著她的下巴深吻。
桑予夏像只剛學會舔舐的小貓一樣張開小嘴去回吻,但始終有些笨拙,承受不住司清宴的技術。
他真的很會,要么是天賦異稟無師自通要么就是親過上百張嘴練出來的。
桑予夏雖然不太想承認,但不得不說,他好像在什么方面都能做得很好。
不知道上天到底給他關了哪一扇窗。
她被她吻得一直要仰頭去承受他,他也一直在給她彎腰,她受不住了抬起小手緊緊攥住她的外套又被他一只手握住。
沈暮洲和沈詩瑜站在海岸的東面,看著西南方向的兩個身影在相擁熱吻。
結束后,桑予夏抱著司清宴的腰靠在他懷里喘著氣。
她的臉已經紅透了。
司清宴舔了舔嘴唇,又抬起一只手捧住她的臉讓她更好地靠在自己懷里。
“怎么今天這么乖?”
她在他懷里蹭了蹭,說,“就像上次說的一樣,你有在向我退步,我才會朝你前進。”
“司清宴。”
“嗯。”
“初雪是不是快到了?”
“應該。”
初雪快到了,那是不是幸福就越來越近了呢。
桑予夏挽著唇,嘴角溢出淡淡的笑,她聽著司清宴的心跳,對他說,“那今年,我們一起看雪吧,好不好?”
司清宴聽到她這句話,還覺得不應該是她能問出來的。
他說,“乖乖,我想陪你看一輩子雪。”
“所以,不要跟我分開了,好嗎?”
回到酒店的時候天還沒黑透。
桑予夏趴在酒店的落地窗上看著樓下的景色。
沈詩瑜被沈暮洲管在身邊,幾乎沒有能和她說話的機會。
他們現在還在樓下,沈詩瑜的身上披著沈暮洲的黑色大衣,抱著雙臂走在前面不太愿意搭理身后的男人。
而他也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沒有上前,真的看不出來這樣一個有風度會尊重人的男人也是個斯文敗類。
想象不出來沈詩瑜口中的那個能斷掉她前男友手指的男人是這樣的。
她想得有點出神,司清宴洗完澡出來看見她穿著睡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三兩步慢悠悠地走過去,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看什么?”
女孩回過頭來,“沒什么,我們睡覺吧。”
“你知道你現在這樣翹著尾巴的樣子像什么嗎?”
桑予夏睜著眼睛,“什么?”
他又開始逗她了,“像小狗。”
“你才像小狗!”
第二天早上,司清宴難得沒醒很早。
桑予夏是自然醒的,還有點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不小心打到了司清宴。
沒想到他還在睡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