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三顆赤紅色的信號彈在青山島上空炸響的那一刻,早已心如死灰的蕭讓已經靠坐在桅桿旁喝起了悶酒,嘴中還不斷呢喃著,“這他媽哪是活閻王,分明就是個chusheng啊!高爺,老蕭我有負重托、有負重托啊!”
也就在此時,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傳到蕭讓耳中,“我說老蕭你特么不去幫忙劃船自己在這兒嘟囔雞毛呢?”
蕭讓聞言眼皮都沒抬一下,而是拿起酒囊猛灌一大口后才幽幽開口,“老夫的任務是保護你的安全,不是船夫,現在你暫時沒有任何危險,所以我想靜靜,希望你不要過來打擾我。”
“哎呀我操!”
高陽從船篷上跳了下來,夸張的問道:
“你個糟老頭子的行啊,只特么在島上住一宿就找到老伴兒了?說--------靜靜是誰?”
“滾蛋,別特么在我眼前晃悠,看著煩!”
“臥槽,你老這是典型的鬧貓癥狀啊,心里明顯長草了。你放心,一會兒我去接童童的時候順便問問這事兒,那個什么靜靜要是劍閣的人我就幫你把她一起帶回來,她要是來賓的話,”
說到這兒高陽手搭涼棚朝著船頭方向看了看,好似確認了什么似的后豪橫的說道:“是來賓也沒事,讓大勝子幫你拽門土炮上去,啥娘們兒都能給你轟出來。”
可能是習慣了高陽的不著調,蕭讓面對如此調侃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自顧自的喝著悶酒。
就在此時,船頭方向的傳來了秦剛的喊聲,
“少爺,關叔那邊打旗語了,所有船只準備就緒,就等你下令了。”
“ojbk!”
高陽興奮的直搓手,就差仰天長嘯了。
反觀靠坐在桅桿上的蕭讓,拿著酒囊的那只手因為用力已經指甲發白不見一絲血色,
“小子,你一聲令下可就是萬丈深淵,這一步踏出可就再也回不了頭了,老夫最后再問你一句,你真打算不計后果炮轟九霄劍閣?”
蕭讓話落,高陽臉上的興奮之色瞬間凝固,他像看shabi似的看向了蕭讓,
“你特么喝多少假酒啊就開始說胡話!我他媽啥時候說過要炮轟九霄劍閣了?我告訴你啊,飯可以亂吃但話你不能亂講!小爺我剛才明明說的是炮轟青山島好不好,你可別瞎給我造謠。”
“呃!”
蕭讓一時語塞,沉下心來仔細一想確實是這么回事,這小癟犢子自始至終都在舞舞旋旋的吹牛逼,還真就沒有明確說過要炮轟九霄劍閣這件事。
蕭讓不解,“炮轟青山島與炮轟劍閣有何異議,不都是轟炸這個島嗎?你到底什么意思?”
高陽也不做隱瞞,直接解釋道:“當然是恐嚇嘍!你真當我shabi呢,為一個癱子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炮轟九霄劍閣?不說劍閣是不是陸童的娘家這么做她會不會傷心,單說我發明那沒良心炮它特么也打不了那么遠吶!這種情況下既想保證節目效果又想立下言出必行的人設我只能恐嚇了,讓弟兄們朝著青山島岸邊轟去唄,反正也炸不到人,全當拉練隊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