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手一攤,狀若無辜道:“都特么是大姨姐我能管了哪個?你要覺得吃虧找他要唄,他不是還沒走呢嗎?這又待了有一會兒了吧,你可以重新罰嘛!“
蕭讓眼睛亮了,猛回頭,惡狠狠的朝著山羊胡腦袋上就呼了一巴掌,“曹nima的,趕緊賠老子二十兩黃金,不然你今天走不出去這個門。”
這一刻,在口鼻竄血頭昏眼花的山羊胡心里,已經把這一屋子人都是精神病這件事兒徹底坐實了。無他,誰家正常人一言不合就動手,連個腕兒都不報。
結果高陽不樂意了,“臥槽!棍子你啥意思,光要自己提成啊,上繳店里那部分你出唄?”
“可不咋地!”蕭讓一拍腦門子,“氣的老子都把這茬忘了。”
“啪!”
又是一巴掌呼了出去,將剛剛爬起來的山羊胡再次抽翻在地,“你個狗日的給老子聽好了,你再次無故占用公共空間造成極大浪費依規對你罰款一百兩黃金,少特么一兩老子卸你一條腿。”
山羊胡都不知道啥叫占用公共空間,但罰款他聽明白了,不就是變著法的訛錢唄,換往常這都是自己的活啊,可今個兒面對這一群精神病他可不敢扯犢子,搞不好都得扔這兒。于是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開始求饒,
“還望這位大俠高抬貴手放過我,不才在下也只是個傳話的,屬實拿不出這么多的呃罰罰款,您老要不嫌棄,我這兜里還有幾兩碎銀子和一塊玉牌都可以給”
都不待山羊胡將那個‘你’字說出來,蕭讓的巴掌就猶如雨打芭蕉般的抽了上去,邊抽邊罵,“操操操操的!你他媽剛才那股子趾高氣揚的勁兒呢,操操操的,你給老子起來,別特么到我這兒了就裝死蝲蛄,草泥馬的你給老子聽好了,我不管你是誰的人,說罰你一百兩黃金就罰你一百兩黃金,敢差一個大子兒腦瓜子給你削放屁嘍。”
眼瞅著出氣多進氣少的山羊胡在吐出幾顆牙后艱難的哀求道:“這位爺,你你就是打死我我身上也沒有這些這些錢啊!”
蕭讓想想也是,于是最后又狠狠的扇了一撇子后才住手問道:“那你說怎么辦吧?”
山羊胡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吭嘰,“不如放在下回白駝山莊,跟我家少莊主稟明情況后再給大俠您送來可好?”
蕭讓點點頭,“嗯!好主意,就這么辦了。不過你得留這兒,讓這幾個傻子回去報信就行。”
說話間蕭讓瞪了一眼早已嚇的瑟瑟發抖卻還不敢跑的那幾個打手,“你們幾個還不趕緊滾回去要錢,在這兒等著管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