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娜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之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看,但凡是個男人對她都會禮讓三分,對她有意思的自然是像狗一樣鞍前馬后的照顧她。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讓她這么下不來臺,謝星野這個男人對于安玲娜來說就像是一個美味的獵物,勢必要搶過來在腳下蹂躪。
“姐,這真是你們學(xué)校的老師?怎么這么沒有素質(zhì)?”
等到安玲娜走遠了,沈盼娣這才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姐夫,你都沒看見他剛才看你的眼神,真的惡心要命。”
“安南,那個女人是你們班的老師?不可以申請換老師嗎?她在家都這個樣子,在學(xué)校是不是更過分?”
安玲娜眼神的侵略性太強,讓沈盼娣和謝星野全都看了出來,這不就這么水靈靈的問了出來。
沈安南倒是比較淡定,“放心,在學(xué)校里,她不能拿我怎么樣,他說的教導(dǎo)主任是她爸。”
“他爸還想著靠我的成績和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來拿獎金呢。”
“原來如此,那就說明這么沒有素質(zhì)的老師是她爸走后門塞進來的。”
沈盼娣再一次確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估計是安玲娜他爸想要她在學(xué)校里覓得佳婿,這才把女兒塞進自己工作的學(xué)校。
謝星野的注意力不在這邊,自從知道安玲娜在學(xué)校不會欺負到沈安南的頭上,心里的擔心這才放了下來。
三個人里,只有沈安南自己把今天安玲娜了來家訪的事情沒有放在心上。
晚上,沈安南還心無旁騖的把買回來的雜志翻開研究,謝星野再次盯著給她換藥的時候,都沒有強迫她把雜志放下來,而是小心翼翼的繞過雜志,開始上藥。
“謝星野,這個是襯衣領(lǐng)對不對?”
沈安南突然在時尚雜志里,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襯衣領(lǐng)。
“這個我好像在京市見過。”
“就是冬天zhengfu的工作人員會搭配在毛衣上,冬天穿襯衣上班實在是扛不住。”
沈安南很懊惱,覺得自己的腦子不給力,這么重要的時間節(jié)點都沒有記住。
雜志上的襯衣領(lǐng)很快就勾起了她有些久遠的記憶。
尚還記得,這兩年的服裝出現(xiàn)的新潮流除了襯衣領(lǐng)還有健美褲,甚至還有喇叭褲配小吊帶等等
沈安南的眼睛又像是鉆石一樣閃閃發(fā)亮,“謝星野,我想到了,我知道我們的店里到時候要賣什么了。”
“襯衣領(lǐng),現(xiàn)在是個風口,我們可以是最前面的那一批做出來賣掉,現(xiàn)在市場還是比較緊缺的,一定可以賺一波快錢。”
沈安南想在過年前賺一波錢,這樣大家都好拿錢回家過年。
“可以是可以,但是會縫紉機的只有盼娣和楊妞兩個人,論數(shù)量估計是完全跟不上工廠出成品的速度。”
“這個好解決,我記得棉紡廠最近有一批老員工下崗了,咱可以讓他們發(fā)揮發(fā)揮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