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蔣女士說出來所有贓款的藏匿地點,警察第一時間出發(fā)現(xiàn)場去挖掘,不出所料贓款就這樣水靈靈的挖了出來。
狡兔三窟說的就是像劉鳴謙這種人,埋贓款的地方有將近十處地方,每個地方的贓款數(shù)量還不一樣。
當然家里的贓款是最多的,把贓款就代表劉鳴謙收受賄賂這一事的真實性,警察把一部分贓款搬進審訊室,還拿著所有藏匿贓款的照片詢問劉鳴謙。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全都說了出來,經(jīng)過事件證實劉鳴謙的所說的時間恰巧都對得上。
對于劉鳴謙知法犯法,職位還比較高,警察申請了部隊領(lǐng)導一同協(xié)調(diào)調(diào)查并將他的職位直接取消,軍人犯罪和老百姓同罪。
劉鳴謙被帶入牢房的時候面如死灰,這輩子機關(guān)算盡,最后是因為自己的女人進了牢房,這要是說出去,要多丟人有多丟人,只可惜下半輩子他是出不去了。
蔣女士犯了包庇罪,但是警方看在她是主動自首,在本身的刑罰上適量減刑。
但是蔣女士的心情和劉鳴謙不一樣,她被押往牢房的時候,是看向窗外微笑的,好像是解脫了一樣。
這兩人的判決最終出來之后,警察還特地和謝星野溝通了判決結(jié)果。
謝星野看著公安出具的判決書,一時之間有點沉默,又有點慶幸,感覺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如果說貼切一點叫劫后余生,不,應(yīng)該是獲得新生。
以后就不會再有這樣的父母糾纏自己,阻止自己通過努力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下午他回到家之后,將這件事情和沈安南說了,沈安南只是淡淡的看著他:“星野,你有沒有后悔,如果沒有經(jīng)歷這些,或許現(xiàn)在你的職位和首長差不多。”
謝星野臉上帶著笑容,一臉真誠卻斬釘截鐵的說道:“安南,我從來都沒有后悔過,和你結(jié)婚是,不認他們也是。”
他還有點不放心的拉著沈安南的手:“你,你不會嫌棄我掙的錢少吧”
那無辜的眼神,那有點后怕的表情,好像在害怕沈安南會離他而去一樣。
沈安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是不是傻?一家人里只要有一個會賺錢就行了,你只要好好給國家做貢獻就行,只不過我要申請參加你下次的實地實驗,小丁說現(xiàn)場很棒,我也想見識見識。”
謝星野聽到她這樣的提議有點遲疑,不過他還是給了肯定的答復:“嗯現(xiàn)場的baozha聲還是很大的,我建議你生了寶寶養(yǎng)好身體之后再來參觀。”
“我擔心嚇到你和寶寶。”
她知道這個人一向都是說到做到的,沒有任何異議:“好,我聽你的。”
因為這件事情的結(jié)束,兩人之間的感情好像更近了一步,不有了之前的猜忌,全是對對方的信任。
“安南,店里翻新的進度差不多了,我們要不要考慮最近開店?”
“現(xiàn)在是學生放假的時候,人流量應(yīng)該會比往常要多。”
晚上吃過飯,何姐收拾完廚房就迫不及待的跑來和他們夫妻倆商量。
“這樣,何姐,店里的翻新也是剛剛結(jié)束,我建議買點植物放在店里先散散氣味,開店的時間我們要往后拖半個月,等店里的氣味消散的差不多了,我們再招聘幾個靠譜的小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