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懷瑾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威脅,尤其是在自己兄弟們的面前。
他愣在了原地,回過神時,沈鳶早就已經(jīng)快一步的離開了包廂。
“阿鳶!”紀懷瑾邁著步子追了出去。
只留下包廂里的那群兄弟面面相覷。
好不容易追到了人,結(jié)果紀懷瑾晚了一步,被沈鳶關(guān)在了包廂外。
包廂里的氣氛和沈鳶離開時沒什么兩樣,毅然玩的高興,唱歌的唱歌,吃東西的吃東西,喝酒的喝酒。
壓根就沒注意到沈鳶神色的不對勁。
被關(guān)在外面的紀懷瑾氣憤的在門上踹了一腳,包廂里的歌聲高昂,直接蓋了過去,沒人注意到。
紀懷瑾一拳砸在了墻壁上,眼神幽怨地透著門上的玻璃,看著里面的背影。
一時間沒辦法接受沈鳶如此大的變化,貪婪的透過透明的玻璃,看著里面清純的模樣,心尖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撓了一下。
早在很久之前失去的興致,又在此刻提了回來。
可偏偏對方對他置之不理。
他懊惱的捶了捶墻,突然腦子一熱,想到了一個人。
方才頹廢的情緒好轉(zhuǎn)了一些,拿出手機給沈柔去了電話。
“喂,懷瑾哥哥呀,找我有什么事嗎?”
電話里傳來的聲音依然是那么綿軟好聽,可這一次怎么也蕩不進紀懷瑾的心。
“你知道沈鳶現(xiàn)在在哪里上班嗎?”
沈柔臉上的笑逐漸凝固,“懷瑾哥哥,你說什么?”
她慌亂的站了起來,心不安的啃咬著手指,水汪汪的眼珠子來回轉(zhuǎn)動,因為男人的一句話,她的心到此刻還沒冷靜。
紀懷瑾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沈鳶那個賤人了?
難不成是那個賤人又做了什么事情引起了紀懷瑾的注意。
沈柔越想越恨,剛做的指甲被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你妹妹沈鳶現(xiàn)在在哪里上班。”
原封不動的話再次問一遍,她的心被什么東西狠狠的錘了一下,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
最后狼狽的跌坐在柔軟的床上。
水汪汪的眼睛里瞬間充斥著淚水,她忍著不甘和委屈,隱忍地回答。“我,我不知道啊。”
“連你都不知道嗎?”紀懷瑾語氣明顯失落了幾分。
好不容易盼著對方聯(lián)系自己,沈柔為了討好他,只能硬著頭皮撒謊,自己有辦法調(diào)查。
男人的情緒這才調(diào)動起來,“好如果有消息你盡快聯(lián)系我。”
掛了電話,沈柔三魂丟了七魄,手機被握得咯吱作響。
氣憤的垂著柔軟的大床,直到自己渾身虛脫無力,這才停下。
“沈鳶這個賤人怎么哪哪都有她。”
一定要想辦法斬草除根才行,這樣懷瑾哥哥就只能是她一個人的了。
重新打起精神,沈柔打聽到沈鳶在這段時間內(nèi)一直在殷墨的公司里上班。
聽說好像還是個設計師。
“懷瑾哥哥~知不知道這個沈鳶可真當是個狐媚子,不知道他耍了什么樣的本事,竟然把殷少迷的五迷三道的。”
“現(xiàn)在殷少都把人給安排在公司上班了!”
沈柔故作生氣,故意在紀懷瑾面前說沈鳶的壞話,“我說呢,最近怎么連人影都不見著,原來他又跑到人家公司里去勾引人了。”
“懷瑾哥哥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