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鼻息在脖頸肆意游蕩,癢癢的,沈鳶控制不住,扭動了一下身子。
男人捉住她亂動地腰肢,掌心溫熱地貼著她白凈臉頰,貪婪地索吻,直到懷里的人喘不過氣,才堪堪放開。
白凈臉頰被熏的泛紅,男人愛不釋手地摸索著,腦袋里蹦出了一個想法。
“剩下馬上就跟你結婚。”男人張開雙臂,緊緊的將人箍在懷里。
“那你也得給我的父親打個電話,征求他的同意才行。”
殷墨又驚又喜,本來也就是隨口一說,并沒有抱任何希望,聽到沈鳶這么一說,立馬要求沈鳶打電話給父親。
“就…這么著急嗎?”沈鳶心頭一緊,恨不得給自己的嘴來一巴掌。
明明知道男人的心意,卻偏偏還要在這個時候多嘴。
心里這么想,身體卻很誠實的拿出手機,給不怎么通電話的沈父打的過去。
電話意外接通的很快,只是沈鳶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對方傳來的一陣嘲諷。
“今天外面吹的是什么風,竟然能讓你想起我這個老子?”
沈父開口就是一股陰陽怪氣的味道。
原本的好心情在瞬間打散,可她并不想和自己的父親吵架,撇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之后,言簡意賅地表明自己的想法。
“我想和殷墨結婚。”
沈父當場震怒,“你說什么?你要和殷墨結婚?”
“你一天到晚不著家,難得打電話,就是跟我說這種事?”
“不像柔柔,雖說她沒有上班,但好歹也替公司拉了不少的項目。”
沈鳶隱忍著即將爆發的情緒,默默的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
“你再看看你,一天到晚不回家也就算了,現在在殷氏集團上班,怎么也不見你給我多弄點項目回來?”
“還是說有點本事,光想著融合夠的男人了。”
沈鳶氣紅了眼睛,電話那頭的父親依然喋喋不休的謾罵,“我怎么就生了你這樣的女兒?我們沈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她氣的張了張嘴,正要說什么手機卻突然被人搶走。
男人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怎么?我的這個身份給你們沈家丟人了嗎?”
沈父面色一僵,眨了眨眼睛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這聲音怎么突然變了?
“你…殷少?”沈父磕磕巴巴的問道,后背早已經冒出了一層細汗。
他眼珠子轉了轉,心里則是一頓責罵:沈鳶這個賤丫頭怎么也不提醒一聲。
這跑出去一趟倒是學會了胳膊肘往外拐,這不是明擺著讓他在殷墨的面前出丑嗎。
“原來殷少也在呀?我剛才的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沈鳶這么久不回家了,家里人有點擔心,一時上了頭才多說了幾句。”
殷墨對于這種話毫不在意,因為他早就才一開始就知道沈家是如何對待沈鳶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殷家人配不上你們沈家的人嗎?”
殷墨對剛才的話置若罔聞,反手便懟了一句。
沈父臉上的笑僵住,臉上的橫肉輕輕抽動,額頭上汗珠密密麻麻。
他抖著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