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將自己夸得如此清新脫俗的。
晚飯過后,周紀安接了一通電話提前離開。
孟楠臨時有工作要處理,將自己塞進了書房里面。
盛樾切了些水果端到喬北梔身旁坐下:“吃點水果,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我可以帶你出去逛逛,或者陪你玩玩游戲也可以。”
喬北梔將一塊梨塞進嘴里:“明天有個導演要來學校授課,我想今晚準備一些有關分鏡頭拍攝的功課資料,明天或許能用的上。”
“你怎么準備?”盛樾瞥了眼喬北梔放在桌上的手機:“就用手機?”
喬北梔盯著手機愣了會兒:“我來的時候沒有背包嗎??”
盛樾:“我并沒有看到你背著包進來。”
喬北梔倏地就從地毯上站了起來:“我得去趟學校了,今晚要是不準備好,我睡都睡不踏實!”
盛樾也跟著喬北梔站起身:“我開了車,我帶你過去。”
喬北梔匆忙轉頭:“那就麻煩你了!”
兩人下樓,進入車里,前往學校。
然而他們的身影和行程,又一次的進入了周聿宴的耳中。
從一開始的周紀安,到周紀安離開,盛樾帶著喬北梔從小區離開。
周聿宴一件不少的全部得知。
他關掉手機,看向陪著孩子玩著的苗欣柔。
察覺到周聿宴的視線,苗欣柔笑著抬頭:“怎么了聿宴?”
周聿宴朝著她簡單的揚了下唇:“沒事,我出去抽根煙。”
他站起身往病房外走去,苗欣柔望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笑容逐漸收起。
看了手機就要出去抽煙?
是工作上的問題,還是那女人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他煩惱了?
苗欣柔眼底覆蓋著恨意,一時間沒能控制住手中力度,引得被握疼的孩子哇哇大哭。
苗欣柔嚇了一跳,趕忙松開手看向粉嫩臉頰上掛著小珍珠的孩子。
她趕忙將孩子抱進懷里耐心的哄著。
可眼前的視線,卻在被淚水逐漸模糊。
是孩子哭的讓她心疼而哭?還是她因為周聿宴結婚一事無處發泄難受而哭?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心臟悶堵的快要baozha了!
四周好像都充斥著無數把無形的刀子,隨時隨刻能往她的心窩子里狠狠地扎入一刀、攪動的她血肉模糊!
周聿宴這趟出去,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回來,手中還帶著一張出院報告單。
苗欣柔盯著他遞過來的報告單,目光僵硬的抬頭看他:“孩子真的不用再多住兩天嗎?”
周聿宴將出院報告放在床頭:“各項檢查指標都已經正常,不需要再多住,欣柔,我沒時間一直在這兒陪著。”
苗欣柔緊抓住身下的被褥,唇邊揚起苦澀的弧度。
只是這道情緒,被她掩飾的非常好,如同尋常一樣的笑容般。
“好,那我們明早就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