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梔有種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
他們家人倒是給了周聿宴所有的信任,唯獨她天天想著該怎么勸說他們幫她離婚。
喬北梔無力的說:“你們是被他給灌了多少迷魂湯”
喬老爺子雖然聽到,但也沒有去接喬北梔的話。
這頓飯吃的喬北梔索然無味,一次兩次都是同樣的結果,第三次她絕對不會再多說。
這件事,還得靠她自己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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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
管家敲門進入書房,走到周老爺子身旁:“老爺,喬小姐的確是跟她家人一同吃飯,二少爺去了苗女士家里。”
周老爺子拿著毛筆,在宣紙上寫著“沉”字。
“這字看似簡單,但不管怎么寫我都看著不滿意。”
管家:“老爺這字雄渾蒼茫、筆畫清勁,已經很不錯了?!?/p>
周老爺子看向他,眉眼里藏著愉悅:“你這老東西,拍馬屁的能力比誰都了得。”
管家:“老爺的能力在這兒,我只不過是說了句實在話?!?/p>
周老爺子放下手中的毛筆,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一旁的紙巾擦拭著手。
“你覺得,他對喬家這孩子,有沒有感情?”
管家垂眼回答:“老爺,二少爺心思沉,要我猜的話,怕是也猜不中一二?!?/p>
周老爺子將紙巾丟進垃圾桶里:“你只管說。”
管家:“有句話說,嘴會撒謊,行動卻不會,但往往知道這句話的人,可能會反著來做事?!?/p>
周老爺子瞇起眼睛揣摩:“也就是說,他要讓我認為,他說的是假的,做的是真的。”
管家定睛望著自己的鞋尖:“是了,陰謀不如陽謀更能迷惑人。”
周老爺子冷嗤了聲:“那你說,既然他這么想把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放在心上,怎么做不到隱瞞的徹底些?”
管家忙不迭的道:“老爺,二少爺再怎么隱瞞,也瞞不住您的銳眼啊?!?/p>
“行了行了老東西?!敝芾蠣斪佑謿庥中Γ骸安挥迷谖颐媲按祰u我了,忙你的事兒去吧?!?/p>
管家笑著道:“是,老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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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
喬北梔洗漱完走出房間,瞄了眼對門周聿宴所住的臥室。
臥室門是開著的,床面干凈整潔,顯然周聿宴昨晚也沒有回來。
喬北梔拎著包走到餐廳,里面也依舊空無一人。
走到餐桌旁坐下,喬北梔盛了小粥喝著,保鏢忽然走到餐廳門口敲了兩下門道:“周太太,周總讓我送您去學校,我在院子里等著您?!?/p>
喬北梔吞下小粥:“他人呢?”
這話一問出來,喬北梔就后悔了。
她問周聿宴干嘛?而且問保鏢也沒用啊!
果不其然,保鏢回應道:“我并不清楚周總的行蹤,我只聽從他吩咐做事?!?/p>
喬北梔有些尷尬:“知道了,那辛苦你在外面等我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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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北梔剛到教室門口,就有同學跑來告訴她,教室里有人在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