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十說的口干舌燥,嗓子都要冒煙了。
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
只見自己的好徒兒,竟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前面。
合著,講了半天。
這個臭小子,竟一句也沒聽進去是嗎?
柳十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本是皺眉瞇眼想看清楚些。
呦呵。
這不看不得了。
從這個角度看去,蘇南汐和裴商兩人相對,裴商臉上掛著笑,目光柔和。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兩人有一腿呢。
柳十正要感嘆一句,就見沈淮序已經(jīng)走過去了。
“嘿?這小子已經(jīng)不是一點都不喜歡那姑娘嗎?甚至,還非常厭惡,平時連家都很少回去。”
“最近是怎么了?難道是被那身體的鬼給迷惑了?”
“還是因為那女子恢復(fù)容貌?徒兒何時也變得這么膚淺了?”
柳十搖頭嘆息,一個人朝馬車走去。
年輕人的事,還是年輕人去解決吧。
只要,那女子別再執(zhí)迷不悟,改過自新,兩人好好過也是好的。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要說怪罪,周衍懷那小子才是罪魁禍?zhǔn)祝瑝牡焦亲永锏男∪恕?/p>
利用女人謀利,這樣的人,日后坐上高位也只怕是德不配位,百姓受苦。
蘇南汐還想和裴商說些什么,一道黑影從背后罩住她。
裴商也變了臉色,視線朝她身后看去。
蘇南汐轉(zhuǎn)頭,正好看到面無表情的沈淮序,笑著說道:“你來了,我正在感謝這位公子呢,今日,多虧了他。”
她話剛說完,就感覺周圍的空氣驟然冷了幾個毒。
抱著手臂,嘀咕道:“這不是春天嗎?怎么這天氣說變就變?”
裴商看了一眼沈淮序,不動聲色的挪開視線,說道:“兩位,我該走了。”
“公子再見。”蘇南汐熱情打招呼。
裴商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了。
蘇南汐目送他離開,沈淮序的視線牢牢鎖住蘇南汐,見她一直盯著裴商,心里莫名的不爽。
“他就這么好看?人都走了,你還在這舍不得挪動腳步。”
蘇南汐想都沒想,回道:“好看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耶,今天要不是他在。我一定會被她們困在水中,嘲笑逗弄的。”
“對,我當(dāng)時拉的手是豬手。”沈淮序說完就懊悔了。
他今日怎么了?說話也開始陰陽怪氣,夾槍帶棒的
。
蘇南汐轉(zhuǎn)身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沈淮序吃火藥了?怎么脾氣這么暴躁?】
【還是男人也來大姨夫?這脾氣陰晴不定。】
【難道是因為我沒感激他?所以生氣了?】
“今天多謝你了,若不是你出來為我撐腰,我處理還真棘手。”蘇南汐說完,小心翼翼觀察男人臉色。
果然,男人臉色緩和一點點。
【原來還真是因為這個,還是一個傲嬌男。】
沈淮序木著臉,聲音冰冷沒有溫度。
“回去。”
蘇南汐趕緊大步跟上。
沈淮序邀請柳十去府里坐坐,柳十便跟著他們一起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