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毒是西里爾下的,那么也不知道西里爾他本身會不會有解藥的存在。
但是西里爾主動去解毒的這種事情,她是想都不要去想的,因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說,而且最后西里爾也一定會把自己給狠狠的教訓一頓。
“西里爾?西里爾你睡著了嗎?”她朝著西里爾緊閉的雙眼揮了揮手,似乎是想要知道這只臭蝴蝶睡著了沒有。
果然,喊了好幾聲,西里爾整個人都壓根沒什么反應,而后安月冰就順勢脫離了西里爾的懷抱,直起了身來。
最近她整個人都失眠的厲害,所以一到晚上根本就睡不著,望著面前的火光,安月冰坐在一旁卻陷入了沉思。
難道從前的那些幸存者們,也是這樣過活的嗎?那么比起他們,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從前,自從她身體里面的異能覺醒之后,加上又有隨身空間在手,所以她就很自然而然的以為自己是永遠都不會輸的,除了一開始在開到這個異世界之后,她想過要放棄自己的生命,不如就聽天由命好了。
可是現在呢?她卻一點兒也不想那么做了,大概是現在心中有所牽掛了吧?只要一想到凱文跟羅緹叔叔,她的心底就是千般萬般的不舍著,如果可以回去就好了。
“咳咳咳嘔”
突然就在這時,那個昏迷的獸人開始輕微的咳嗽起來,伴隨來的還有一陣陣嘔吐,像是馬上就快要不行了一樣。
雖然畏懼著西里爾,但安月冰還是第一時間快速的跑了過去,然后伸手查看著這個獸人的情況。
他現在這會兒渾身都滾燙的不得了,而且嘴唇都已經從剛才的烏紫色變成了深黑色,這讓安月冰一時間覺得有些詫異,果然他身體里面的毒液在慢慢加劇嗎?
這難道就是西里爾所說的那樣,毒液會慢慢的折磨著他,但是卻不會輕易的讓他死去,因為蝴蝶一族的人都喜歡喝新鮮的血液對嗎?
安月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勉強將他扶起來背靠在樹上,想著這樣他興許能夠好受一些。
跟凱文一樣,這個獸人的腹部有一個她不怎么能看得懂的獸紋,好像部落每一個雄性的腹部都有這些,除了雌性沒有;不過貌似,西里爾身上也沒有,這點倒是曾經一度讓安月冰感到挺意外的。
“你還有意識嗎?有的話快振作一點!不要睡了!”如果她現在還有異能的話,大概就會用治愈系異能去幫助他消除痛苦,然后她也能成功的擺脫掉西里爾。
可是現實呢?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奢望,她就只能看著這個獸人這么痛苦卻又無可奈何。
這個獸人從剛才嘔吐過之后,就又什么都沒了,只是胸膛仍然有些一些輕微的呼吸。
如果這個獸人還有意識的話,她大概還可以想辦法幫他解開滕蔓,可是現在這個樣子,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
“你在干什么?”
突然的,西里爾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只不過帶著一絲絲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