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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小時后,陸梟將顧易琛跟林悠悠直接送到了哀牢山最深處。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顧易琛,林悠悠。”
“希望你們在這里,玩的開心!”
他頓了頓,補(bǔ)充道:“忘了告訴你們,這山的最深處,據(jù)說有野狼,還有熊瞎子。能不能活著走出去,看你們自己的造化。”
說完,他根本不給兩人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離開。
濃密的原始森林里,林悠悠捂著血淋淋的雙手,崩潰尖叫起來。
“琛哥,琛哥我們怎么辦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
“我好害怕啊,我手疼得都快沒知覺了,你快點(diǎn)想辦法找人救救我們啊。”
顧易琛猛地一把推開她,臉色黑的能滴墨。
“閉嘴!還不是都因?yàn)槟?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
林悠悠被推得一個踉蹌,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因?yàn)槲翌櫼阻?你有沒有良心!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要不是你嫌陸家礙事,想擺脫婚約又怕陸家報復(fù),我會幫你出主意嗎現(xiàn)在出了事你就全怪在我頭上”
“主意”
顧易琛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她的鼻子罵。
“你那出的什么餿主意?你還他媽撕扯她頭發(fā)還讓陸梟看見了,現(xiàn)在好了,陸家要徹底弄死我們了,你滿意了嗎!”
林悠悠立馬反駁,她舉著自己被匕首刺穿的手。
“要不是你默許!我敢嗎在直升機(jī)上給她處理傷口,你看不見我做什么嗎你吭聲了嗎你不僅沒阻止,你還覺得挺得意。現(xiàn)在裝什么好人!”
“你他媽給我閉嘴!”
顧易琛惱羞成怒,上前一步狠狠扇了林悠悠一個耳光。
林悠悠被打得偏過頭去,臉頰瞬間紅腫起來。
她捂著臉,轉(zhuǎn)過頭,死死瞪著顧易琛。
“顧易琛,你打我你為了那個賤人打我”
顧易琛徹底撕破了臉,面目猙獰。
“要不是你這個掃把星,我怎么會落到這步田地!”
“我就是玩玩她想逼她退婚而已,誰讓你把事情搞到無法收場!”
“陸梟就是個瘋子,他現(xiàn)在要我們死,你滿意了嗎”
“玩玩”
林悠悠凄厲地笑了起來,眼淚不停流下。
“顧易琛,你到現(xiàn)在還在騙自己你從一開始就沒想讓她活,你怕陸家報復(fù),只有她死了你才安心。”
“我只是替你做了你想做而不敢明目張膽做的事,現(xiàn)在東窗事發(fā)了,你就把所有的錯都推給我”
她猛地?fù)渖先ィ眠€能動的那只手瘋狂地抓撓顧易琛:“你這個偽君子!懦夫!我瞎了眼才放棄學(xué)業(yè)跟著你!你把我也害死了!顧易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顧易琛被她撓得臉上出了血痕,狼狽不堪,徹底失了風(fēng)度,和她扭打在一起。
“滾開!瘋婆子!你給我滾開!”
兩人互相指責(zé),互相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