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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養院的大門在寂靜的夜里轟然洞開,又沉重地合上。
腦海里,妹妹的聲音抑制不住地顫抖:
“別進去…求你了,我不想再去學乖了”
我冷聲打斷:“閉嘴!系統,調取她的記憶!”
剎那間,一段畫面涌入我的意識。
傅云琛帶著瑟瑟發抖的妹妹站在療養院門前,他臉色陰沉,
“洛時語,你就在這兒好好‘反省’學乖!我只是把月瑤當妹妹罷了,你卻一次次對她下手。”
“推她下樓,給她下藥還把她送到別人床上你必須得長點記性。”
妹妹渾身顫抖,眼淚瞬間涌出:“傅云琛,求你別把我丟在這兒!”
她撲上前想抓住他的衣角,卻被他冷冷揮開。
妹妹跪倒在地,瘋狂磕頭,額頭撞擊地面發出沉悶聲響,鮮血混著淚水淌下:
“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以后會乖乖的,求你別把我留在這我會死的!”
傅云琛的腳步一頓,臉上浮起厭惡的表情,“洛時語,這招已經沒用了。”
他再沒有回頭。
林月瑤得意地走近,俯在她耳邊輕聲說:
“就你也配和我爭?做夢。”
“里面我為你備了份‘大禮’,好好享受吧。”
她笑著離開。
畫面再次一轉,療養院里。
黑暗的禁閉室、冰冷的鞭子、那些男人猙獰的笑臉。
在這里,只要有男人走進她的房間,她就必須立即跪下解他們的皮帶。
即便在生理期,也要咽下污穢,說“感謝恩賜”。
稍有遲疑,便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我喉頭一哽,心口猛地抽痛。
這就是那個從小跟我針鋒相對,睚眥必報的妹妹嗎?
我眼角紅紅,忍不住在心中狠狠罵她,
“洛時語,你怎么還這么戀愛腦,吃男人虧還沒吃夠?”
“上輩子聽廢物渣男的蠱惑,非要報清北!就你那成績還想報清北?我要是不給你改志愿,你就成大笑話了!”
“現在更是,都被這樣對待了,居然還跪求給傅云琛那個渣男當嬌妻!”
可無論我說什么,卻再也得不到她半點回應。
我擦干眼淚,任由保鏢粗暴地將我拽下車。
療養院的人迎了出來,一看到是我,他們臉上瞬間寫滿驚恐:
“她、她不是已經沒氣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腸子都流出來了這怎么可能還活著?!”
保鏢在一旁嗤笑:
“胡說什么呢?你們自己看看,她身上連道疤都沒有!”
“絕不可能!我親眼見過她渾身都是新傷疊舊傷怎么會一道疤都沒留下?!”
我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爭論不休。
直到,他們突然意識到。
這一次,我沒有像從前那樣卑微地匍匐在他們的腳下。
而是大步向前,猛地掐住為首那名高大男人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離地面。
“就是你們欺負了我妹妹?”
“當初你們怎么對她”
我聲音陡然轉冷,
“如今,我就怎么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