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伴叫安妮,是個在小平臺有點名氣的網紅。
沒事愛挎著高仿包在社交賬號上擺拍,立著“留洋歸來的富家千金”人設。
實際上流水線里出來的廠妹。
母親是保潔,父親在一家工廠當保安。
掙了幾個錢捯飭了臉,開始往上流社會擠。
這會兒順著溫芊雪的視線望去,男人身形挺拔,目測一米八往上。
白襯衫領口松開兩顆扣子,露出的鎖骨線條利落。
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滿天星腕表,表盤在走廊燈光下晃出細碎的光。
這表可是五百萬的斷貨款。
是個潛力股。
安妮的眼睛瞬間亮了,像嗅到蜜糖的蜂,唇角立刻堆起甜膩的笑。
“宋尋安,”溫芊雪慢悠悠吐出名字,看著安妮的反應,“宋家獨苗,宋氏集團的現任總裁?!?/p>
怪不得有點眼熟。
這幾天圈子里雖沒明著傳,但好些富二代私下都在聊說宋尋安婚禮上被新娘放了鴿子。
連老爺子都氣得把股份轉給了那跑掉的女人。
安妮心里算盤打得噼啪響,臉上卻裝作驚訝:“原來是他......”
溫芊雪笑著遞上一張房卡:“吶,你的機會來了!”
安妮聲音嗲得能擰出糖水:“芊雪姐你真好~”
說罷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腰肢扭得像水蛇,快步追著宋尋安的背影鉆進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合上,狹小的空間里只剩兩人。
宋尋安靠著轎廂壁,額角抵著冰涼的金屬,醉意翻涌間,有個溫軟的身子貼了過來。
廉價的香水混著酒精味鉆進來,像劣質空氣清新劑。
刺得他太陽穴突突跳。
宋尋安皺緊眉,正要揮手推開,女人的手臂卻纏上來,帶著刻意練過的柔軟。
胸側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的腰側。
“宋總,您喝醉了,”安妮的聲音裹著媚意,像羽毛搔過心尖,“我送您回房間歇著吧?”
宋尋安甩了甩昏沉的腦袋,指尖剛碰到女人的胳膊,想把人推開,安妮卻抱得更緊了。
柔軟的弧度隔著薄薄的衣料壓上來,帶著滾燙的溫度。
酒勁上頭的瞬間,那點僅存的理智突然松了弦。
電梯“叮”地一聲停在27樓。
安妮半扶半攙著搖搖晃晃的宋尋安,刷卡開了房門。
剛關上門,她便踮起腳,帶著甜膩香水味的吻湊了上來,落在宋尋安的喉結上。
宋尋安起初沒什么反應。
酒精讓身體變得遲鈍,但意識還醒著。
這種送上門的女人,能有幾個好貨?
可安妮顯然是情場老手,這些年在男人堆里摸爬滾打,最懂怎么對付宋尋安這種憋著股勁的“假正經”。
她沒急著更進一步,只是用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襯衫紐扣,然后緩緩跪坐在地毯上。
雙手順著他的褲腿往上,一點點褪下自己的吊帶裙。
絲質的裙子滑落在地,露出精心保養的身段。
燈光勾勒出她起伏的曲線,像團燒得旺的火。
宋尋安盯著她裸露的肩背,酒意混著煩躁在血管里燒,那些沒處發泄的火氣突然找到了出口。
他猛地俯身,攥住她的手腕,將人狠狠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