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放假的原因，店里生意很好。
加上承包年夜飯，忙得不可開交。
溫時雨邊等候邊幫著服務員收臺。
“小雨啊，你怎么來了？姿姿好像出門了。”姚媽穿著圍裙，外面的大口袋里放著厚厚的點菜單，擦了擦手，從吧臺里拿出一瓶酸奶遞過去，“放假的話，打算去哪兒玩啊，帶上我們姿姿一起。”
“阿姨，姿姿當年被霸凌著傷到子宮的事，留有后遺癥你們知道吧？”
姚媽的沉默，讓溫時雨確定她們知道了。
“怎么了？是不是姿姿出事了？”
“沒，沒事。我就是隨口一問，阿姨，我有事先回去了。”
溫時雨匆忙離開，弄得姚媽心里不是滋味。
“這孩子，我給你弄得松鼠桂魚都沒帶啊！”
公司已經放假，留下了一些同事晚上年終盤點資料。
其中就有張珊。
溫時雨剛回辦公室，張姍進來關上門，神叨叨開口：“溫總監，咱們年終酒會定在W酒店。”
之前一直是景悅。
W可是六星級酒店。
溫芊雪打腫臉充胖子，肯定不簡單。
“還有別的事嗎？”
“我聽說溫小姐那里還有八百萬公關費對不上，今天下午就要匯報了，她搞不定就得走，整個市場部往后就是您的天下了。”
這馬屁拍的，溫時雨都覺得可笑。
除非重大決策失誤，否則溫榮成是不會罷職溫芊雪。
當然了，她不介意添柴加火。
“好了，忙你的事去。”
張珊走后，溫時雨就給私家偵探發消息：“查到什么了？”
很快私家偵探發來一張照片。
是一張借款單。
上面明確寫了用新都苑房子抵押，借款一千萬，期限是半年后還。
新都苑的房子可不止這個價，這么急著出手，看來真是山窮水盡了。
冒這么大風險，就是為了辦好一個年終酒會？
nonono，肯定有貓膩！
年終股東大會上，溫芊雪的報表漂亮的挑不出一點錯。
倒是溫時雨的報表，讓幾個股東頻頻議論。
“這個項目回報率怎么這么低？當初企劃書上可不是這么說的。”
“市場低迷。”溫時雨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絲毫不懼。
“溫總監，你說市場低迷，那為什么同樣的行業別的公司回報率可沒你這么低，我看啊，這是人的問題。”
溫時雨笑而不語。
任憑溫芊雪怎么詆毀，都一副虛心接受的模樣。
溫芊雪車轱轆話說了兩道，溫榮成站出來阻攔。
“行了，少說兩句吧，這個項目確實大行業不景氣。”
“爸——”溫芊雪一臉不甘，但也只能咽下去。
笑吧笑吧，等過幾天酒會上，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回憶結束后，溫芊雪故意當著溫榮成的面叫住溫時雨：“姐姐，過幾天就是年終酒會了，想必你手里也沒什么錢吧，我帶你去商場挑件禮服吧。”
此話一出，路過的員工們紛紛露出羨慕的眼神。
“妹妹帶姐姐選禮服，溫小姐真是人美心善啊！”
“看來外界傳聞兩人不合的消息是假的！”
“留言肯定不能當真啊！”
這個時候弄姐妹情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明顯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