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不一時,兩名官差回來了,手上還拿著幾根草藥。
「是醉馬草,混在了飼料當中,就是這個讓馬發(fā)狂的。」
「遠山,我今早還見你去馬廄了,手上拿的就是這草啊。」
我將要縮進地縫里的遠山,一把扯過來,所有人目光齊齊看向他。
「二少爺胡說什么,我根本沒去過馬廄!」
他將我的手甩開,還在嘴硬。
「是嗎?可是這府里只有你一人,帶著遠山紋樣的木簪子,這我總沒有看錯吧?」
「什么木簪子,我今早去的時候根本沒有」
他意識到不對,立馬噤了聲。
我聳聳肩膀,示意官差可以把他帶走了。
遠山還想掙扎,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付溫年的雙腿。
「大少爺,你救救我啊大少爺!我這可都是聽你的」
「啪!」
清脆又響亮的一耳光。
付溫年給遠山直接打懵了,連叫冤都忘了。
「大膽,你跟了我這么多年,居然做出此等背主之事!還請官爺們,不用看我的情面,公事公辦。」
他這番話直接給自己,推了個干干凈凈,一句「公事公辦」還顯得他深明大義了。
這鬧劇,最終還是父親上下打點,才叫付溫年全身而退。
不過,也正因如此,公主府的婚約,順利地落到了我身上。
起碼現(xiàn)在,付府出事,我也有能力相助。
付溫年可就沒有好運了,凌媛雪和他之間的端倪,已被父親看出,凌媛雪又一心想進付府,父親怎會不允。
即使付溫年跪在父親書房前,日日高呼著所謂兄弟情義,始終也沒能得到父親的一個眼神。
反復(fù)幾日,他也自討沒趣,消停了好一段時間。
直到我出嫁那日,他又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