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在心里幾番考量,實在是舍不得那魘珠里的盈余,她念了遍沈云惟的話,立馬有了決斷。
“這人犬是我們非科局看管不力,您是苦主,任由您處置。”
與此同時,張悅的手機里也傳來了消息。
這人犬是從國總局逃出來的,國局的人心氣高,管轄地出了這么大的差錯第一時間壓了下來,直到今時今日才因為人犬犯事不得不開了口。
那傳來的消息卻還是倨傲得很。
【國局的意思是他們立刻來人帶走人犬,這件事希望我們將消息壓住。】
張悅看著消息犯難,她這剛把人犬許出去,怎么就慢了一步。
沈云惟瞧著張悅看著手機發愁,便向她伸出了手。
張悅不明所以。
沈云惟看向她的手機。
張悅明白了,立刻將手機遞了過去,亮著的手機屏幕上還停在她措辭答復的界面。
沈云惟看了一眼,直接撥了語音過去。
鈴聲響了三秒便被接通。
那頭的人正在疑惑張悅為什么會直接打語音,就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的女聲。
“人犬搶了我的東西,有人想帶走那狗玩意兒就讓他們來找我。”
省局局長愣了一下,問道:“你是何人?”
“沈云惟。”
沈云惟話音落后,便掛斷了語音,她將手機還給張悅,又捆上人犬打道回府。
張悅沒想到沈云惟會讓國局的人來找他,一時間有些擔心,國局的人和她們這些地方性的非科局可不一樣,那才叫人才濟濟。
分局里,張悅一個筑基期可以當上局長,局里多半是煉氣期和一些有些許特殊本事的常人。
國局里,筑基期只是普通成員,金丹期也不過是個干事,真正坐鎮的可是五位元嬰老祖。
那可都是國家的頂尖修士,隨便拎出來一個人都是他們張家老祖也要禮待三分的人物。
張悅跟上沈云惟,試探性地問道:“沈前輩,國局可不是什么軟柿子,要不還是?”
沈云惟將魘珠拋給張悅,輕笑著反問:“難不成我就是軟柿子了?對了,國家總局是不是很有錢啊?”
張悅小心地接過魘珠,知道沈云惟這意思是讓他們繼續幫忙,一時間竟然有些感動,順嘴就說道:“有錢,我們省的省局加上十五個分局一起也比不上國局資金的十分之一。”
沈云惟滿意地點了下頭,一腳將人犬踹下樓梯。
“哐啷哐啷”的聲音聽得在場人一個激靈。
不久前把他們耍得團團轉的人犬,竟然被戲弄成如今的樣子,比個沙包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