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姣輕飄飄地瞥了許茜一眼,滿不在乎地扯著領(lǐng)子擋了擋脖子處的吻痕,她得意地勾著唇,笑道:“一個賣貨的直播而已,我馬上就要上綜藝了,到時候這種爛活少給我接。”
白卿:“你要上綜藝?!”
許茜:“什么綜藝,我怎么不知道?”
劉云悠沒開口,卻停下了手中的眼線筆,她從鏡子中看向打哈欠的上官小姣,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上官小姣賣了會兒關(guān)子,大發(fā)慈悲地說道:“木磊導(dǎo)演的綜藝,聽說周影帝和南天哥也會去。”
白卿聽得眼冒紅光,她一把拽住了許茜的袖口,要求道:“許姐,憑什么她能去上綜藝,我也要去!”
許茜煩躁地扯開手,低呵道:“去什么去,我都不知道木磊要做綜藝,我上哪讓你去參加。”
上官小姣趴在椅背上,挑釁地看向白卿,說道:“就你還想?yún)⒓哟髮?dǎo)演的綜藝節(jié)目?你還是少惹點(diǎn)事吧,粉絲掉得還沒個小網(wǎng)紅的高。”
白卿氣急敗壞地大喊:“啊啊啊啊上官小腳!你給我閉嘴!”
兩個人說不了兩句就罵了起來,許茜攔也攔不住,氣得她摔門出去了。
一旁,劉云悠看著已經(jīng)打作一團(tuán)的兩人,又看向被上官小姣扔在沙發(fā)上的手機(jī),指尖慢慢探了出去。
老東家的事情沈云惟絲毫不知,她剛收獲了一批成熟的蔬果,現(xiàn)在正坐在錢正清開來的保姆車上。
安安第一次坐這種車,正好奇地四處看。
錢正清早就知道了沈云惟還有個三歲的小徒弟,來之前就給小師叔祖準(zhǔn)備好了禮物。
一個粉粉嫩嫩的蝴蝶發(fā)夾,看似普普通通,實則是低階儲物法寶,市面上價值千金。
安安不知道禮物的珍貴,在得到師父的同意后高高興興地揣進(jìn)了包包里。
“謝謝大伯伯。”
錢正清連連擺手,作揖道:“小師叔祖啊,你可不能這么叫我。”
安安不明白,她看向玩手機(jī)的師父,好奇地問道:“師父,什么是小師叔祖,我為什么不能叫大伯伯呀?”
沈云惟摸了把小孩嫩呼呼的臉蛋,笑道:“安安不用管,你叫他錢伯伯就行。”
安安聽師父的,立馬笑瞇瞇地喊了一聲。
“謝謝錢伯伯。”
聲音脆亮亮的,聽得錢正清心軟得一塌糊涂,多乖的小祖宗啊,不僅乖巧可愛,天賦還這么好,才三四歲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練氣入門了。
嘿嘿,真不愧是他們錢家的小師叔祖。
錢正清看著對面的一大一小,頓感錢家復(fù)興有望,美得忍不住樂出了聲,“嘿嘿。”
安安看著對面有點(diǎn)奇怪的錢伯伯,害怕地縮到了沈云惟身邊,超級小聲地說:“師父,這個伯伯的腦袋是不是生病了?”
雖然安安很小聲了,但是車?yán)锞瓦@么大的空間,錢正清聽得一清二楚,他哀怨地看了一眼小師叔祖。
沈云惟拍了拍安安的背,點(diǎn)頭說:“對啊,所以安安要照顧錢伯伯一點(diǎn)。”
安安重重點(diǎn)頭:“好哦!錢伯伯給安安漂亮的蝴蝶,安安保護(hù)錢伯伯。”
錢正清默默咽下反駁的話。
沒錯,他確實需要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