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再賤,就縫上!”
她說完,這才把腳拿下來,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每走一步,還能看到踩出來血印。
劉飛陽蹙著眉,沉默幾秒,并沒把太多想法說出來,轉過頭看向那一片還在呆滯的服務生,厲聲道“從今以后,張宇不再是酒吧人員,抬出去扔馬路中間”
胳膊脫臼的服務生再次第一個跑過來伸手抓住張宇,配合著其他幾名,每人抬著一條腿。
“抬完他,你們也不用回來!”
他的話不容半點質疑。幾人愣了愣,想要開口解釋,再一想到剛才的不留情面,也只能把苦咽到肚子里。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可以說已經把矛盾解決,也可以說還差一丟丟,把張宇送出去是在酒吧內部立威,解決還站在面前的古斯雨幾位紈绔子弟,才是在外面闖出來劉飛陽這個名號。
外面看戲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房間內服務生們也開始排成排往出走,瘋狂過后是一地雞毛,習慣了包廂里堆滿人,現在空蕩蕩的還有些不適應。
實則也沒全走,張曉娥還站在原地,從劉飛陽親上柳青青開始她再沒動過,心里猜想過幾種結果,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她后悔了,也不掩飾自己的后悔,低著頭,眼里滿是濃霧,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即使有百分之一的機會也要盡百分之百的努力,這句名言是她的座右銘,可能沒有希望再與劉飛陽歡好,但也要試一試,無助的抬起頭眨了眨眼,眼淚恰好擠出來。
“沒事,不怪你,先出去…”
劉飛陽走過去,他的回應完全是出于之前利用張曉娥宣誓存在,沒了張宇,也折服了眾人,以后也不用假惺惺的和她玩曖昧游戲,算是對她之前的補償。
“對不起”
張曉娥嬌弱的聲音從嘴里傳出來,不能否認這是她真誠的聲音,她也希望今后還能叫這個犢子老公二字。
“笑一笑,女孩子不笑就不可愛了,以后,我們當朋友”劉飛陽捏了捏她臉蛋,隨后轉過頭,終于看向趙如玉大小姐。
張曉娥是站在地上沒動,她就是坐在沙發上沒動。
那雙白到讓人看上去有些貧血的臉蛋上,難得的出現一絲紅暈,剛才有柳青青在場,即使她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也不能暴跳如雷,她相信柳青青會給個合理的解釋,只不過,她沒想到這個解釋是出自劉飛陽之手,高中時候就開始留學生涯,一個人在國外哪能是善茬?她崇拜英雄也崇拜梟雄,因為在她眼里,男人能混出個名堂都得是真功夫,劉飛陽的兩拳著實驚艷了她,甚至有種拍手叫好的沖動,比國外地下拳場的黑人拳手來的迅猛的多,還沒有花架子。
目光跟隨著劉飛陽的身軀下落。
劉飛陽坐到她身邊,轉頭一笑“滿意么?”
“滿意”趙如玉難得的把半耷拉的眼神睜開。
五分鐘后。
劉飛陽和柳青青坐在平臺的卡座上,此時正值十二點,是酒吧最高潮階段,舞臺上有兩名女郎圍著鋼管扭動身體,看的臺下的牲口激情吶喊。
柳青青面前放著高腳杯,高腳杯里有小半杯紅酒,劉飛陽面前放著一沓濕巾,正在把嘴唇周圍的血跡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