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禧心里一軟,隔著口罩蹭了蹭他的額頭,很親昵:“我們回家。”
謝今從她的肩膀抬起來,漆黑的眸映著祝知禧的輪廓:“不看陽光帥氣的男大學(xué)生了?”
酸溜溜的口吻。
祝知禧好冤枉,又不能朝他發(fā)脾氣,這人生病了,得哄著。
“看你還看不夠呢,他們哪兒有你陽光帥氣。”
謝今的唇角輕輕一勾。
好吧。
*
回家。
祝知禧讓謝今躺著,量了體溫,38度。
祝知禧想去做飯,謝今拉著手不讓她去,抱著祝知禧翻身滾進被窩里,謝今的呼吸燙著祝知禧的鎖骨。
“我去煮個粥,你在喝退燒藥,好不好?”
謝今抱著祝知禧的胳膊緊了緊,聲音悶悶的:“抱著你比吃藥管用。”
“讓人送飯過來吧,比你做的快,比你做得好吃。”
“謝無眉。”
祝知禧輕輕捏他的耳朵,他有耳垂,很薄很白軟軟的:“別仗著你生病,我就不敢對你怎么樣?”
謝今笑了笑,往祝知禧的頸窩里蹭了蹭。
她身上溫度低,貼著很舒服,肩膀上的衣服掉下來,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謝今的喉嚨滑了滑。
生病,可真難受啊。
“好難受,禧寶。”
祝知禧已經(jīng)在拿手機,點飯,都是清淡的。
難得聽見謝今說難受,祝知禧一只手點飯,另外一只手貼著謝今的臉龐,安撫他:“半個小時,吃了飯,在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
謝今渾身是熱的,祝知禧的手是溫涼的,很舒服。
握著祝知禧貼著他臉龐的手,向下滑,等祝知禧意識到不對勁兒的時候,謝今的手裹著她的手,滾燙的呼吸更熱了。
祝知禧反應(yīng)過來,謝今說的難受是什么難受。
“真的難受,你摸著,舒服一點,我不動。”
謝今黑沉的眉眼看她,因為發(fā)燒,冷白的皮膚上顴骨上微微有些潮紅。
他抬著下巴,喉結(jié)緊緊的凸起飽滿。
性感,委屈。
他握著祝知禧的手靜靜的也不動,側(cè)身躺著安安靜靜地閉著眼,要不是祝知禧不能忽視他的反應(yīng),真以為謝今睡著了。
晚飯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送過來。
謝今起床和祝知禧一起吃的,一張餐桌,吃得分開,他擔(dān)心自己傳染給祝知禧。
飯后,謝今也要祝知禧喝一支預(yù)防感冒的藥劑。
晚上兩個人也是分開睡的,祝知禧覺得沒必要,但謝今堅持,他怕自己晚上忍不住偷親祝知禧。
謝今睡得早。
祝知禧睡覺前去看了看謝今,摸著額頭好像比原先好了一些。
半夜,祝知禧迷迷瞪瞪地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抱著,她呢喃了一聲:“謝今。”
“嗯。”
“你不燒了?”
“嗯。”
祝知禧感覺自己的額頭被人蹭了蹭,溫涼的,她往謝今的懷里鉆了鉆,嘟囔了一聲:“這藥還挺管用的。”
謝今低頭親了親祝知禧的額頭。
她就是他的藥啊。
一向很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