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放假當天晚上,好久沒放松休息過了,宿舍的人提議一起出去聚餐唱k。
放假門禁不嚴,桑純和宿舍人回來有些晚。
幾個人一起去洗漱,桑純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屏幕上顯示“z”。
這么晚,祝懷謙怎么會突然給她打電話,桑純打發(fā)其他人先去洗漱,自己到陽臺上接起電話:“喂。”
“桑純。”
祝懷謙的聲音聽起來是醉了,含著酒氣的聲音聽起來分外蠱惑人:“我這里疼,我好像是病了。”
桑純的心緊張地提起來。
隔著手機,她根本不知道祝懷謙在指著自己哪兒疼:“祝懷謙,你哪不舒服,我先幫你叫120。”
“心臟。”
祝懷謙聲音很低,含著顆粒感的聲音從喉嚨里溢出,含糊不清的:“桑純,我想你。”
陽臺上涼風襲襲。
桑純的心口被突然熱了一下,尚存著一絲絲理智:“祝懷謙,你是不是醉了?”
不然,開始說想她這種糊涂話。
手機里突然沒了聲音,只聽見祝懷謙的深淺不一的呼吸聲,桑純的心徹底亂了。
*
桑純站在祝懷謙的房子外面。
用鑰匙開門,客廳里面是黑的,只有主臥的房間亮著,祝懷謙穿著衣服趴在床上,旁邊放著手機。
桑純走近,聞到祝懷謙身上的酒氣,房間里沒有酒,不知道他是在哪兒喝的。
“祝懷謙。”
她邊喊,用手摸了摸祝懷謙的頭和胸,溫度和心跳都正常。
果然,只是喝醉了。
在客廳里接了杯溫水,桑純輕輕拍著祝懷謙的胳膊喊他,溫聲喊他:“祝懷謙。”
祝懷謙輕輕動了動眼皮,根根分明的眼睫努力抬了抬,又落下。
“祝懷謙。”
模模糊糊是桑純的聲音,祝懷謙又抬了抬眼皮,桑純輕輕地彎著唇?jīng)_著淺淺的笑:“祝懷謙。”
祝懷謙喉嚨里發(fā)干。
想說話,桑純已經(jīng)遞了水在他唇邊,喂著他一點一點喝水,白熾的燈光下,桑純眉眼溫柔,手指輕輕蹭著他唇角的水漬。
果然,做夢什么都能夢到。
半杯水見底,見祝懷謙不肯松口,桑純以為他還是渴,起身準備在去幫他接杯水。
祝懷謙卻拽著她的手不肯松。
桑純又重新蹲在床邊,試圖和他講道理:“我去給你倒水,馬上就回來。”
祝懷謙喝醉了,眼神很不清晰,漆黑的眼眸卻緊緊盯著桑純的臉,含著酒氣的顆粒感聲線低緩:“親我,桑純”
桑純的臉一下baozha般的熱。
親。
親他。
喝醉酒也不忘捉弄人嘛。
桑純還在巨大的沖擊中,后頸的脖子被人掐上,祝懷謙強勢蠻橫地親上來,撬開她的牙關。
唇齒貼得很緊,沒有絲毫的空間留給桑純說拒絕的話。
酒氣充斥在桑純的口腔內(nèi),滾燙的氣息和祝懷謙的交融在一起,桑純的脖子被固定著,祝懷謙手上的力道很大,不容她動彈分毫。
水杯滾落在床上。
安靜的房間里只有曖昧的吮吸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