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薇央給司徒打電話,說不上隱秘,但是也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她對此一無所知,只是很單純的想要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幫她找回記憶。
司徒的聲音里面帶著幾分酒氣,她竟然不知道他還有酗酒的習(xí)慣,或者是司徒也有什么需要遺忘的事情。
“司徒,你答應(yīng)我的那個錄像呢。”
她似乎也會覺得這樣的聲音太過絕情,他對她有一份縱容,那是夜景宸所沒有給她的,可以說是自由,也可以說是他獨有的味道。
“馬上給你送過去,但是你確定現(xiàn)在就要看嗎?”
雖然感覺他已經(jīng)有些倦怠,但是接到蘇薇央的電話還是第一時間打起精神。
“你在休息嗎?”
“隨便找個人送過來就可以了。我想早一點了解另一個自己。”
“我和抱歉這樣早就打擾你休息?!?/p>
蘇薇央的話很客氣,仿佛他們之間并沒有多少的關(guān)系。
“答應(yīng)你了,就要送過去,而且,這里面信息量很大,我覺得還是我跟你說好了?!?/p>
“還有當(dāng)時有點生氣,殺了沒有用的其他人,所以人證就只剩下那個惡心的男人,不過很抱歉,因為他吸了太多的可卡因,死了。”
司徒的話里面多少有幾分的抱歉。但是更多的卻是一份放松。
“我知道了,這不能怪你”
蘇薇央不知道她為什么好像送了一口氣一樣,或許她也不想知道太多的真相,因為那樣的話恐怕她會受更多的傷。
“不過他說的話,都在我的腦子里面?!?/p>
“夜景宸來要人,我就把尸體給他們了?!?/p>
“如果要鞭尸的話,我也沒辦法了”
司徒有些無奈的語氣,但是卻能夠聽到他穿衣服發(fā)動車子的聲音。
“很快就到了”
他說完這句話便收了線,不知道那一晚上他喝了多少酒,才會這樣有些熏熏然的樣子。
總是聽他說自己是千杯不醉的,但是他這樣開車可以嗎?
蘇薇央打完電話等了很久才開門回到寶寶的身邊。
但是寶寶還在睡,按照醫(yī)生的估計,他恐怕還要在這樣睡七個小時左右,那么便讓艾米照顧他,她也算是安心的。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才會胡思亂想,她回去猜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從來不知道原來夜景宸還有另外的女人,這樣的事情,雖然是在意料之內(nèi),但是能夠讓他這樣的擔(dān)心。
那么必然是要另當(dāng)別論的女人。
蘇薇央的腦袋很亂,但是她不知道怎么辦該問誰,或者說誰會知道,她的腦袋里面已經(jīng)完全被夜景宸和那個女人的長期盤踞了。
“薇央?”
“醫(yī)生過來查房,讓他看看你的傷口怎么樣了?!?/p>
因為傷的并不是很重,所以到現(xiàn)在蘇薇央都是可以到處溜達(dá)的樣子。
“她的傷只能說是幸運,所以消炎藥一定要打,不然傷口會感染,那樣會很麻煩,其他注意休息等著傷口自己愈合就好了?!?/p>
醫(yī)生的話,主要是因為蘇薇央私自拔掉了注射器,讓他覺得這個女人對自己很不負(fù)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