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進去,就在門口的角落找了個椅子坐下等。想著等陸言澈來了,打個招呼就走,省得跟秦語柔碰面。
沒等幾分鐘,秦語柔就端著一杯香檳走了過來,臉上掛著甜膩的笑:“書棠姐,你怎么在這兒坐著呀?快進去吃點東西吧。”
溫書棠不想跟她虛與委蛇,淡淡說了句:“我等陸言澈,沒事。”
秦語柔還想說什么,旁邊突然走過來一個穿紅色禮服的女人,正是她的朋友嚴婧。
嚴婧上下打量了溫書棠一番,嗤笑一聲。
“喲,這不是溫小姐嗎?怎么跟個傭人似的蹲在這兒?”
“嚴婧,別這么說。”
秦語柔假意拉了拉嚴婧的胳膊,眼神里卻滿是看好戲的意味。
嚴婧甩開她的手,得寸進尺地說。
“我說錯了嗎?有些人啊,就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都跟陸總分手了,還賴在這兒不走,不就是想蹭熱度嗎?”
溫書棠攥緊了手心,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我來不來跟你沒關系,管好你自己就行。”
“喲,還敢頂嘴?”嚴婧叉著腰,聲音又提高了幾分。
“當初要不是你推語柔下舞臺,她能斷送芭蕾生涯?現在還有臉出現在這兒,我要是你,早就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我沒推她!”溫書棠猛地站起來,氣得渾身發抖,“當年的事你根本不清楚,別在這里胡說八道!”
“我胡說?”嚴婧冷笑,“語柔親口跟我說的,難道還有假?你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就該沒人理!”
兩人吵得越來越兇,周圍已經有人看過來了。
就在這時,陸言澈走了過來,皺著眉問:“怎么回事?”
秦語柔立刻紅了眼眶,拉著陸言澈的胳膊小聲說:“阿澈,你別怪書棠姐,是我不好,我不該過來跟她說話的。”
嚴婧也趕緊幫腔:“陸總,是溫書棠先對語柔惡語相向的,還說語柔當年摔下舞臺是自找的!”
周圍幾個跟秦語柔交好的人也紛紛點頭:“是啊陸總,我們都看見了,是溫小姐先挑事的。”
溫書棠看著眼前這一群顛倒黑白的人,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她看向陸言澈,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可他臉上只有不耐煩。
“溫書棠,你鬧夠了沒有?”陸言澈的語氣冷得像冰,“要不是柔柔善良,你怎么可能來她的生日宴?”
“既然你依舊這么惡毒,那也沒必要繼續待下去了,跟柔柔和她朋友道歉,然后滾。”
她攥著衣角,聲音發顫:“陸言澈,你就這么相信她們?”
“我不相信柔柔,難道相信你嗎?”陸言澈嗤笑一聲,“在我眼里,你就是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的人。”
秦語柔假意勸道:“阿澈,你別這么說書棠姐,她也不容易”
“用不著你假好心!”溫書棠打斷她,轉頭對陸言澈說,“我現在就走,但我沒做錯任何事,不會道歉!”
她剛轉身,陸言澈就叫住她:“你覺得你能離開?”
溫書棠猛地回頭,積壓了這么久的委屈和憤怒一下子爆發了。
她沖上去,抬手就給了陸言澈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