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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宋清音見狀,似乎貼心了不少,墊著腳尖為秦宴修輕揉眉心:“這沈幼梨也太惡毒了吧,不但拿了你的股份,還要把秦氏轉(zhuǎn)手送人!現(xiàn)在連人都聯(lián)系不到了,宴修,這種女人怎么配的上你”
“她說是要離婚,我看無非是在逼你跟我分手!反正離都離了,倒不如挫挫她的銳氣。”
“就算她要拍賣股份又如何,只要她人出現(xiàn)不了,這股權(quán)轉(zhuǎn)讓就辦不成,這拍賣也做不得數(shù)!”
宋清音的一番話恰到好處的給了秦宴修安慰。
他一愣,似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將宋清音攬在懷中親了親:“寶貝,你怎么這么聰明。”
說著,他直接吩咐助理:“趕緊派人去高原上把沈幼梨給我找回來。”
“此事切不可聲張,找到人直接帶去我在國外的私人海島,另外替我告訴她”
秦宴修略一思索,似乎做出什么天大的讓步:“如果她肯放棄這些股份,乖乖聽話,我可以同她復(fù)婚,就連音音,我以后也不會再帶來她的面前。”
想通了此事還有轉(zhuǎn)機,秦宴修心情明朗了不少。
只要沈幼梨在回到他手里,這拍賣也無非是個空話。
在他看來,沈幼梨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的呆在他的身邊。
感情豈會如此快速變化?
她如今設(shè)下這一盤離婚局,也無非是為了音音的事情鬧一鬧。
也罷,無非是他退讓一步,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宋清音聽了這些話,卻反常的沒有鬧,只素白小臉上閃過一抹委屈:“是,為了你的事業(yè)你的利益,我什么都可以做。但前提是你得先把沈幼梨活著找回來啊。”
她吃味的話里似乎還有其他意思,可秦宴修滿心都在找人上面,壓根沒聽出不對勁。
只笑了笑:“知道寶貝懂事,放心,過幾天便是你的生日,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秦宴修要為金絲雀舉行生日會的消息在圈內(nèi)不脛而走。
外面一片閑言碎語,可秦宴修已然顧不上這些
整整三天了,他甚至在當(dāng)?shù)馗咝狡刚埩艘淮髱透咴驅(qū)В墒巧蛴桌妫冀K沒有找到。
秦氏股權(quán)變動的消息愈演愈烈,秦宴修只覺身上似乎有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正當(dāng)他為此煩心時,助理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
“怎么樣?人找到?jīng)]有?”秦宴修語氣急切。
“秦總,還沒找到,但是”
助理壓下語氣:“有位向?qū)г谀翘炷蠡榈纳嚼铮业搅艘恍┮路槠厦嬲戳舜笃E,據(jù)初步判斷,很可能是沈小姐留下的,但目前還需跟當(dāng)初沈小姐留在警局的生物樣本做比對。”
那一刻,秦宴修似被人迎頭敲了一棒。
他一直以為沈幼梨是不聽話,在鬧脾氣,卻從未想過,或許還有其他可能
“血跡?衣服碎片?”
他喉嚨不覺干澀:“她怎么還會在警局留下生物樣本?”
助理頓了下:“聽當(dāng)?shù)厝苏f,這個季節(jié)的高原,野獸最常出沒,至于那個生物樣本”
“您忘了嗎?前段時間您親手把沈小姐送去關(guān)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