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頭發就飛快的瘋狂長了起來,眨眼的時間就長過了腰間,垂落到了地面。
“我靠!你這是怎么做到的?”
看著抓在手里那比自己的都更柔更順的長發,慕傾城在驚訝之余,還有點嫉妒。
靠!
憑啥他一個男的頭發比我的都好摸?
不過慕傾城總算是理解為什么這家伙喜歡長頭發的女人了。
因為別人的長頭發的確挺好玩的。
尤其像這種,又柔又順,還帶著絲絲縷縷的芬芳,讓人忍不住一直把玩。
秦楚渝甩了甩頭,他那頭長頭發就以驚人的速度恢復如初。
秦楚渝淡淡的說道:“基因問題。反正跟你說不清,麻煩的很。你只要知道我能控制它的長短就行了。”
“哦再變長一點,給我玩一會兒唄?”
秦咸魚:“”
這算不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誒,咸魚。”慕傾城玩弄著他的長發,忽然出聲。
“嗯。”
“你說,要是沒以前的事,咱倆會不會很早就像現在這樣?”
“哪樣?”
“騎你脖子,揪你頭發玩。”
“會,因為就你那臭性格,不天天蹂躪我才奇怪。”
慕傾城窘:“我有那么脾氣不好嗎?”
咸魚涼涼的補刀:“我已經形容的很委婉了。你的性格,臭脾氣,罄竹難書。”
慕傾城:“”
“要是沒發生那些事就好了”慕傾城突然幽幽一嘆。
有心酸,有難過,也有絲絲悔意。
“別亂幻想以前的事,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繼續扔火上烤一會兒。”
“誒誒誒!我正醞釀情緒呢,別打斷施法啊!”
秦咸魚才懶得聽她那些屁話,用一根小棍子從火炭里扒拉出一個烤的黢黑的番薯,直接用一根小竹簽插了進去。
手指輕輕在番薯被烤的堅硬又黢黑的表面彈了彈。
番薯那層黝黑堅硬表層就脫落了下來,露出了一層烤的焦黃的外衣,裹著香甜肉肉。
“喏,燙,自己吹吹。”秦楚渝把烤好的番薯遞給了她。
慕傾城接了過來,先是聞了聞,眼前一亮:“好香!好久都沒吃過這么烤的番薯了!”
“呼呼呼。”
慕傾城吹了幾下,然后遞到秦楚渝的嘴邊:“應該不燙了,你幫我試試。”
秦楚渝小小的咬了一口,滾燙的番薯燙的他眼皮子都是一跳:“你個傻女人,你要掀開層外衣再吹!不然你吹不吹有什么區別?”
“誒?是這樣的嗎?”
秦楚渝:“你這生活常識,讓你帶娃,我怕小七和小茗能餓死!”
“哼,不會,因為我會賺錢!”慕傾城有些傲嬌的昂起頭顱。
然后咬了一口秦咸魚剛咬過的番薯。
嗯,挺甜的。